袭红蕊看着锋芒毕露群臣,微微眯起眼睛,挥挥手,招来德仁:“把宗谱拿来,念。”
老皇帝人事不省后,德仁这个随身太监自然要听袭红蕊,点头哈腰应是,从别人手里接过宗谱,念起来。
用好长好长时间,全部念完后,袭红蕊面无表情地看向众臣:“所有宗室皆在这个册子上,大家都说说吧,你们喜欢哪个,想立哪个?”
虽然此次来就是催立储,但袭红蕊这样句话砸下去,反而不好接。
袭红蕊却不依不饶,依次问向催立储最急几个:“孙大人你说,你想立哪个,李大人,你也来说说……
#8204;着急前来探望……”
袭红蕊却根本不理他们话,泣不成声地拍案痛哭:“说什着急探病,看你们是生怕皇上没事!皇上素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怎敢在他刚病倒时候就行逼宫之事!如此无君无父,大逆不道,到底读是哪门子圣贤之书!”
听她这说,人群中不少人低下头去,面露羞惭,言不发,季真看到这副样子,知道已经被这个女人反占先机,索性直接撕破脸。
“娘娘,国家大事,皆系于君王身,陛下身体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天下。”
“如今天下危在旦夕,正是以国事为重时候,你个妇道人家在这哭哭啼啼,推三阻四,于国何益!”
闻听此言,袭红蕊伸出绢帕,拭去眼角眼泪,冷冷笑:“那依季大人所言,什是国家大事?”
此时机,正是他崭露头角,青史留名时刻,所以季真丝毫不怕,更上前步:“国不可日无君,陛下膝下空虚,无子无嗣,若不防备,必酿大祸,所以请陛下立刻确立储君!”
闻听此言,秦行朝在旁面无表情道:“陛下此刻正躺在榻上,季大人是想把陛下从病床上拎下来,为你立储吗?”
季真转头看向这个崇文帝和袭红蕊共同选定右相接班人,冷冷笑:“秦大人何苦在这阴阳怪气,事不预则不立,陛下现在神志不清,等更应该早做准备,不然像你等拖拖拉拉,因虚名而害国吗!”
既已开始发难,就不会轻易停止,所以林儆远这边嫡系,纷纷附和起来,引前朝无数因为立储不及时而酿成大祸例子,起催促袭红蕊赶紧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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