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想法说,程亦珩听完好笑地看着他:“你为什会这觉得?翻译又不是小语种,英语谁不会来两句,况且接那个对法律有要求。”
幸池摆出倾听姿态。
程亦珩耐心问道:“之前专业是法学,你知道吗?”
幸池点头,他当然知道。
在程亦珩搬来之前,宿舍里个大喇叭室友便把新室友扒个底朝天,包括但不限于新室友是法学院系草,专业成绩位于学院前列,追求者众多,待人温和谦逊,名声极好,跟他相处过同学还有老师没有不夸他。
幸池先是对今晚事情表示感谢,而后才问:“你刚才花多少钱?”
想起什又道:“还有车费。”
“今晚车费全部出,你把账单总下,发过来转你。”
程亦珩没说什不用客套话,毕竟他跟幸池不沾亲不带故,推辞未免假,于是他把账单发给幸池。
幸池看完直接将钱转给他,然后望着他这身正装,没话找话似问:“你今天去哪儿吗?”
起来他跟程亦珩不是很熟,不过当几天室友,话都没说几句,却要这麻烦人家,让穿得跟贵公子似帅哥,为自己在这儿医院跑成阵风,额前碎发都垂下几缕。
虽说还是帅,但确实辛苦人家。
从医院出来将近22点,他们20点过来,最后检查结果是幸池膝盖内侧韧带轻度拉伤,手腕软组织挫伤,都不严重。
膝盖预计几个周就能好,手腕估计好得更快,只是现在还是不能乱动,动就疼。
现下医生已经对他身上伤做处理,右手腕处打绷带,膝盖戴保护膝关节支具,程亦珩手上还提着医生给幸池开药,内用外敷,加起来大包,程亦珩取药就取好久。
无可否认幸池听到这些消息是高兴,谁也不希望未来可能跟他们共度三年室友,是个爱挑事麻烦精。
事实证明,至少就今晚来看,程亦珩是个很好人,连对着个不太熟室友都能耐心帮到这份上,可见为人多好。
然而幸池不知道,
他在程亦珩这儿可不是个不太熟室友,而且程亦珩对他好,他连万分之都没领略到。
幸池
他记得程亦珩上午时候还穿短袖短裤,怎到晚上就换成衬衫西裤,他什时候出去幸池都不知道。
幸池中午吃饭去,回来程亦珩已不在宿舍。
幸池本就是随口问,要是程亦珩不想说也没关系,偏偏程亦珩认真回,冲他笑道:“去当个翻译。”
“翻译?”幸池真有些惊讶,漆黑丹凤眼里显出错愕,要是程亦珩说他去当法律顾问,幸池可能都没这惊讶,毕竟程亦珩转专业之前学法。
幸池直以为翻译是人家外院学生会干事。
这趟下来,幸池元气大伤,身体精神上双重损耗,以及瘪不少银行卡余额……
嗯?幸池突然想起药钱是程亦珩付,今晚切费用都是程亦珩所付。
程亦珩把幸池扶到车上后,跟幸池起坐到后座,两人之间隔着半人宽距离。
幸池朝程亦珩方向瞥眼,而后用没受伤那只手掏出手机,解锁点开程亦珩微信。
程亦珩是他搬来那天晚上,幸池跟室友们起加,室友还把他拉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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