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幸池场景,他搬来这个宿舍那天,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见到个人坐在自己邻床椅子上。
那人靠坐在椅背上,墨绿色短袖,水洗蓝牛仔裤,细长脚踝从裤腿下延伸出来,停留在白球鞋之上,笔直长腿舒展,修长手指随意地拿着手机。
似是听见阳台声音,他抬眼看过来。他偏头和掀起眼皮动作都仿佛放慢,帧幕在程亦珩面前呈现。
程亦珩看清他脸,漆黑狭长丹凤眼,不点而赤菱形唇,挺直鼻梁,深刻眉
骨,以及轮廓分明下颚线,发型是那种干净利落短碎发,两边头发剃较短,头顶和额前头发稍长,整个人像棵清新利落小白杨。
群里人心被浇灭半,但遐思仍在,对幸池身材外貌热情不减。
帅哥吃不到,还不能想想?
得不到还不允许做梦?
臆想帅哥犯罪吗?
就要想。
【攻吗?为什觉得他像受】
【加1,想……压】
接下来大家就照片里人像攻还是像受讨论几分钟,最后没得出结论,各持
己见,想压他人觉得他像受,像被他压人觉得他像攻。
程亦珩哪类都不是,只是单纯从欣赏角度评价,这人确实长得好,是他这多年见过人中,长相最合他心意。
随意地朝这边看眼,镜头收纳他那瞬神色。
狭长丹凤眼有种目空切漠然,浓长睫羽下,画眼线似眼睛瞳色极黑,黑得甚至有些妖异。
第三张,他轻抬着下巴,眼皮随之轻垂,有种居高临下傲慢,总让人感觉他在说——
看什看?给爷跪下。
程亦珩看着愣几秒。
他神色淡淡,望着程亦珩目光波澜不惊,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他对程亦珩道:“你
群里依旧会时不时出现几张幸池照片,甚至有人专门给幸池准备个相册,将他跟那些庸脂俗粉隔离出来。
这可是他们天菜啊,还是个谁也得不到,谁也不能得到,只能肖想存在,可不得供起来,没事拿来洗洗眼睛。
抱着欣赏态度,程亦珩偶尔看到幸池照片,也会点开看眼,但他确定自己行为只是作为个gay,对长相符合他审美帅哥欣赏,没有任何遐思,连丝臆想都没有。
然而程亦珩怎也没想到自己会见到帅哥本人,跟帅哥成为室友,甚至……
想到今晚发生事,程亦珩手指很轻地蜷缩下……
但也仅此而已,再没有其他。
因此在得知照片里人跟他个学校,个年级,名叫幸池,是计科院系草时,程亦珩亦只是短暂惊讶瞬,之后便把他抛到脑后。
那些人讨论毫无意义,像攻像受,想压还是想被压,都是他们臆想,最大可能这人是个直男。
最后果然像程亦珩透露那样,有胆大小0试图接近,被告知——
“笔直,不弯。”
论如何三张照片迷倒片人,这就是。
他向下翻到大家发消息,又翻好久,大家已经讨论到照片里人哪个学校,哪个专业,以及该用哪种方法去跟人打招呼。
【这帅,去跟他说帅哥可以,会不会被打出来】
【太A太A,老攻老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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