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幸池以前多冷酷帅哥,跟程亦珩在起后话多不少。
程亦珩喜欢以前幸池,也喜欢现在幸池。
以前幸池是他爱,现在幸池是他爱并爱他。
程亦珩随手关上门,走上前从后面将幸池抱住。
幸池刚要推开他,问他干嘛,就听他道:“爱你。”
等程亦珩拿好被子,幸池领着他往里走,边走边道:“真是,让你睡隔壁,你跑来睡沙发,看你是故意气,存心让心疼你,太坏……”
跟程亦珩相处这久,尤其跟程亦珩做情侣,最亲密事都做过,幸池已经领教到程亦珩有多坏。
就那个词,哎……对,心机,程亦珩是心机boy无疑。
外面是白,里面乌漆麻黑,切开全是该怎样套路幸池坏水。
幸池觉得自己被他搞到手不冤枉,不是幸池蠢,是程亦珩太黑,几个人能抗得住他这坑。
幸池没有表现得太高兴,心里确实有些得意,从程亦珩胸口起来点,撑在他身上看他:“你喊声听听。”
他这会儿又不委屈,漆黑丹凤眼懒洋洋带点笑。
程亦珩无奈,喊给他听:“老公。”
声四平八稳,毫无起伏,全无他喊幸池老婆时柔情,听就是被迫。
幸池不太满意,但看着他无奈脸,没再逼他,从他身上下来道:“以后不准喊老婆,你是老婆。”
他挣扎道:“你该喊老公。”
幸池不,体位上他已经输,称呼上不能再输。
在两人心里都觉得对方才是老婆,哪怕幸池在分上下时候屈服,但他心里没有屈服,并没有认为自己就成同性情侣关系中弱势那个。
他为爱屈服,为爱做零,不代表他就是受,心理上仍觉得自己是主导位,程亦珩是老婆。
哪怕他经常被程亦珩折腾得死去活来,仍不屈服,抓住机会为自己争取。
幸池愣住,时忘动作。
程亦珩借机将脑袋埋到幸池颈边,用鼻尖蹭幸
事实上,程亦珩套路他很多事,幸池还不知道,不知道他知晓后会是怎样种心情。
幸池说着又有点气:“要是没出来,你就在这儿睡晚上,你当自己铁打?感冒怎办?你忘你上次生
病……”
程亦珩任由幸池数落,自觉这是幸池爱他表现,幸池爱他才会这说他,本质因为关心。
苦肉计不是对谁都能使,用也用给愿意关心爱他人,不喜欢你人管你去死。
程亦珩不说话。
幸池继续道:“在床上也不准喊。”
程亦珩依旧没说话,心里却道:在床上可不是你说算。
幸池以为程亦珩默认,殊不知程亦珩正盘算着如何让他在床上喊回来。
幸池起身,见程亦珩还坐在沙发上,抬脚踢他下:“你不走?真打算在这儿睡晚上,也不怕明天腰疼。”
“凭什
要叫你老公,就凭你在上面,还不是因为……”
“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让着你,”幸池说着说着找到争取技巧,语气带着点委屈,“都让你……你当下老婆、喊下老公怎?”
程亦珩领会到他省略意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错觉。
他告诉自己犯不着在这些小事上同幸池争,轻叹声道:“好,是老婆,你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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