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长黑影他再熟悉不过,每夜他都看着他入睡,那男人身形狠狠刻在江韶矽眼睛里,以往他都觉得那样身体是他见过最好,可此刻却如此不堪入目。
床上两人持续很久却又觉得意犹未尽,女人死死搂住男人脖子不肯松开。窗外江韶矽听到那男人说:“下回吧,得走。”
紧接着是女人轻浮浪荡声音:“小小年纪功夫不错嘛,比那些死老头子好多,今晚最后回,做完就放你走。”
江韶矽把手指抠在腿部伤口上,他再提醒自己,江韶矽,你只是伤口疼痛罢,你心里什都没有。
床上男人毫不犹豫抽身而退,边穿着衣服边说道:“韶矽还睡着呢,要早些回去。”
地上,很沉闷声响,这是摔惨,江韶矽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流出来,江韶年也慌神,伸手去拽弟弟。
结果没多久,江韶矽头上长个包,他借此机会利用江韶年对他心疼提出要求:“你看,都摔成这样,你明晚就不要去找许寡妇,那个事情点都不好,跟秀儿姐偷偷去看过她和摆面饼摊老王,她都疼得直叫唤。”
江韶年曲起右手食指敲在江韶矽头上:“你和秀儿去偷看?什时候事,这样好事怎没叫上。”
江韶矽不依不饶拉着江韶年手死缠烂打:“那要是有下次定叫你,你能不能不去找她。”
说完又捂着自己头可怜巴巴揉几下,仰仗着自己长大包这个优势,江韶矽终于争取到江韶年允诺。江韶年搂着他躺下:“好吧好吧,不去就是,你老老实实睡觉吧。”
江韶矽在腿上抹把,悄无声息翻墙跑回家,他赶在江韶年回来之前躺在床上,假寐片刻江韶年便推门进来,江韶矽听到哥哥试试探探唤他声:“韶矽?”
他很想起身推搡哥哥,想要问他为什出尔反尔做不到答应自己事情。可是他只有浅浅呼吸声,耳边是江韶年如释重负满足叹息。
这是江韶年第次接触情.欲,在他十七岁时候。初次欢愉在他印象里仓促却又理所当然,女人身体于他而言,只是个成长过程,在他内心,这理应是年少时不可或缺笔。
第二天晚上,江韶年早早睡下,江韶矽欢天喜地躺在床上企图和哥哥说些亲昵话,可是江韶年扭身嘟嘟囔囔说道:“白天帮姑母干活儿,实在很累,睡吧,有话明天说。”
江韶矽不疑有他,他十分心疼哥哥,便老老实实搂着江韶年腰入眠。
直至半夜惊醒,他感到手边空荡,坐起身来发觉江韶年不见,他惨兮兮低声喊道:“哥…”
黑漆漆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江韶矽跌跌撞撞下床,直奔大门,他赤着脚走在巷子里,地上冰凉湿黏,他扶着墙微微喘气,在心里不断说,你不在许寡妇家,你不在许寡妇家。
翻过许寡妇家院墙,他被院里花丛划伤腿,抽口气,愣是忍着没出声,轻手轻脚摩挲到窗边。夜深人静,任何声音都可以清晰入耳,女人喘息和咿咿啊啊声音在江韶矽耳边环绕,他想,这个女人疼得这样厉害。他颤抖着手指推开丝窗缝,两条起伏黑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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