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推搡着丁永,厉声说道:“他在哪桌
江韶矽见对方没有立刻动怒,反而心虚起来,忐忑不安等待下文。
哪知杜靖棠不怒反笑,他眼睛没有离开江韶矽分毫,对下人吩咐道:“就按韶矽话做,拔那畜生羽毛。不过…吓人可不能就这便宜它,剁它头,办完拿来给韶矽取取乐。”
江韶矽瞪大眼睛,他想要阻止,可杜靖棠似笑非笑堵在他面前,他眼睁睁看着下人把鸟笼提出去。
而那只红毛鹦鹉圆睁着无辜双眼扑扇着翅膀依然高声叫道:“杜爷发财!杜爷万岁!杜爷发财!杜爷万岁!”
不消片刻,下人便端着盘子进来,杜靖棠目不斜视,对盘中之物视若无睹,淡淡然吩咐:“端过去。”
又看杜靖棠眼,仔仔细细打量遍,平心而论,他点都不讨厌杜靖棠,相反,他觉得杜靖棠真是气派极,身上就是端着那股子劲儿。若不是杜靖棠这般关着他,他倒真想和杜靖棠交交朋友。
杜靖棠瞧见明眸玉面江韶矽正盯着自己,不禁有些心驰荡漾,他是真心希望这个小家伙可以待在自己身边,解解闷也好,哪天厌烦就打发走。他向来如此,不过是对江韶矽多份耐心罢。
这时,笼子里鹦鹉大约是吃饱喝足要来上两嗓子,猝不及防张嘴便叫,惊得江韶矽打个激灵。
“杜爷发财!杜爷万岁!杜爷发财!杜爷万岁!”
江韶矽不知自己是怎,在杜靖棠面前似乎不愿掩饰坏情绪,他从开始客气演变成由着性子发脾气,好像料定杜靖棠不敢拿他怎样。他恼恼怒怒指着鹦鹉对杜靖棠发火:“它吓死!”
下人低着头毕恭毕敬把盘子举至江韶矽眼前,只光秃秃断头死鸟横卧在盘中,白生生肉身和颈项上血淋淋刀痕跃入眼帘,鲜红血液从断头处流淌而出,鸟头依然圆睁着双眼,似乎在与江韶矽对视,这样只尸首分家死鸟让江韶矽面无血色,血液腥臭飘进他呼吸,伴着恶心他终是忍不住推开那盘子,大口喘着粗气,俨然受惊吓。
杜靖棠回身望着他,笑意渐浓:“韶矽,好玩,它是只鹦鹉而已,就算它是个人,你想要,也能让你办到。”
江韶矽惊恐抬起头来,他觉得自己低估杜靖棠。
杜靖棠缓缓走至江韶矽面前,俯身把手撑在江韶矽两侧,意味深长低声说道:“养那只红毛三年,如今它被你句话弄死,那换你陪可好?”
江韶年拽着丁永来到赌场,赌场里依旧不分昼夜热闹,声浪波高过波,每个桌子都挤满人,放眼过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脸。
杜靖棠唤来下人:“把鸟笼提出去,你先好生养着。”
江韶矽看出门道,他意识到这只鹦鹉是杜靖棠心爱之物,便在心里打起算盘,若是自己毁他这心头好,那杜靖棠怒之下把他轰出去门也说不定。
他有这层思虑,便出口呵道:“慢着!”
杜靖棠不解看他眼,江韶矽颇为挑衅:“它吓这大跳可不是白吓,拔它鸟毛怎样。”
杜靖棠眼中似乎闪过什,他半眯眼睛,心想,这小子心思也够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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