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本来听得特别感动,差点就想扑过去搂着江韶年脖子热泪盈眶喊声“哥”,哪知最后句又没个正经,瞬间熄灭江韶矽热情,他把推搡开江韶年:“你不要胡说!谁想那件事,是你先来亲!要想也是你先想!”
江韶年没工夫同弟弟胡闹,起身查看下
江韶年回头瞧眼那件被自己撕烂衣裳,噗嗤笑:“行啊,就这穿吧,凉快!”
江韶矽抠着那洞吭吭哧哧,大半天终于把心里憋许久话说出来:“你压着感觉,跟压着许寡妇感觉有什不样。”
江韶年瞪江韶矽眼,十分嫌弃:“你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啊,那能样。”
说完就又探头往走廊里看看,把江韶矽晒在边。江韶矽很不甘心,揪着江韶年衣服不放手:“哥,你说说嘛,压她好,还是压好啊。”
江韶年脑子里计划着出逃事,根本没把江韶矽话当回事,他不耐烦挥挥手:“去去去,里面坐着去。”
唇,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想到这里,他发疯似又吻上江韶矽唇,肆虐般弄疼对方,他野火燎原样嫉妒在内心萌生并逐渐壮大。
江韶矽初吻点也不美妙,他疼,并且窒息,却又不舍得推开。
他睁大眼睛,看到江韶年睫毛根根清晰扩大在自己瞳孔里,他无法闭上眼睛,生怕坠入片黑暗,在江韶年噬咬中沉溺至死。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不知道是谁手先扯谁衣裳,空气中骤然响起布料撕裂之声,二人顺着墙壁滑向地面,江韶年俯身压上去。
江韶矽瞧见哥哥这样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怒之家抱着江韶年腰就往回拖:“你说啊,你说有什不样,你说压着谁好,你说啊。”
江韶年也火,挣开江韶矽脱口而出:“这能样!压她干到最后!压你什也没干!”
江韶矽瘫坐在沙发上,两眼就要泛红:“那你要是干到最后,和许寡妇不就样。”
双方沉默半晌,江韶矽见哥哥没动静,垂头丧气说道:“算,当没问,反正你想什也不知道,而想什你清二楚。”
江韶年蹲在江韶矽面前,手掌抚上他脸颊,与江韶矽对视:“干不干到最后又有什关系,她怎能跟你相比,这世界上人哪个能有江韶矽这三个字分量之重呢。要是你实在想干那事儿,咱们干完再跑?”
江韶矽微微颤抖着,他双手抵住江韶年胸膛,气息不稳问道:“你是把当成女人?在你眼里,是你弟弟,还是…”
寂静之中,只听到两人呼吸此起彼伏,江韶年抬起头来与江韶矽鼻尖相抵,低声呢喃:“把你当成…”
江韶年把脸埋在江韶矽颈间,深深呼吸,他闭起眼睛,感受身下之人气息。如此这般片刻,他忽然拉着江韶矽站起来,为弟弟系好衣扣,他眼睛没有看对方:“这件事…还不是时候,们有更重要事要办。”
把你当成…爱人。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韶年把门开个小缝,走廊里空无人,看来无人站岗查哨。江韶矽在身后探头探脑,又个劲抱怨:“哥,上衣裂个洞,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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