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打手们,马队长长出口气:“这些个人,尽给老子找麻烦!那小子够能耐啊,得罪阮家就算,还能
他背着手踱几步,吩咐手下:“事情倒是在警察局里就能办成,会儿你带着人去找马队长,要他手脚麻利点,剁那个大,小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带活回来。”
江韶年和江韶矽在警局夜未眠,这对江韶年来说是件好事,他们不能睡。天亮之时马队长困得不行,就踹江韶年几脚解解闷,尔后打发乞丐般把江家兄弟赶出去。
江韶矽抬头问哥哥:“们还回那个胡同。”
江韶年摇摇头:“回不去,们得找个长期落脚点,而且不能被那姓杜找到。”
江韶矽跟在疾步行走江韶年身后有些吃力,他肚里早就空,可又不敢提出想要吃饭,只是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其实仔细想想,跟着杜先生也没什啊,能管赌场,还有好吃好玩。”
旁为他捶腿,马队长满足长叹声:“舒坦啊。”
江韶年面无表情把马队长左脚擦完又和江韶矽换位置,接着擦右脚,江韶矽忍不住低声问道:“哥,你以前来过这里?这个人为什要这样对们。”
江韶年依然面无表情,只低低回句:“闭上嘴干活儿吧。”
杜靖棠觉睡到日上三竿,他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在下人服侍下洗漱完毕,赌场没有杜公馆设施方便齐全,住得也不算舒服,可他昨晚硬是为江韶矽而留下来。
跟踪打手全部都回来,他满以为事情办成,心情极好问道:“他人呢,带过来瞧瞧,你们没吓着他吧。”
这话江韶年听得字不落,他并未教训江韶矽,紧紧攥着弟弟手往前走,口气倒是淡淡然:“姓杜对你存心思,有天大好处又能怎样。”
马队长收拾衣帽,刚想叫车回家睡觉,就瞧见帮黑衣黑裤打手从路对面冲过来,那些人可是直奔自己而来,他内心惊,连手都是颤。
听完来者之意,马队长拍大腿:“哎呀!早就觉得那小子不对劲,大半夜怎跑到这里来,还当他是穷困潦倒没地方落脚,还消遣他夜,哪知他是要躲杜爷啊!真该死!要是知道此事,说什都不会放他们走!”
尔后他又安排通,派出几队警员在大街上四处寻找,领头打手客客气气说道:“有劳马队长,这就回去跟杜爷禀报。”
马队长也不含糊,他深知这些狗腿子能耐,得罪他们,传话都能把你命给传没,于是马队长从口袋里掏出支烟递过去:“好说好说,杜爷事儿就是事儿,找个人还不容易,只要他在这卢京城,还怕他长翅膀飞不成。”
领头十分为难:“这…这…人在警察局呢。”
杜靖棠皱起眉头:“恩?”
领头人附在他耳边说阵,只见杜靖棠拍案而起:“他妈你们昨晚回来怎没早通知!”
领头人胆怯缩脖子,苦哈哈说道:“杜爷,哪敢扰您休息啊,们回来时候您都睡…”
杜靖棠握紧手里烟斗,眯起眼睛思索阵,他倒是点都不显老,却偏偏作风和习惯都颇为老派,倒真如江韶矽所说,老气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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