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摔铁铲拉着江韶矽离开,看热闹少年竟有人发出悲叹:“你说高个儿怎就收手呢,铲子拍死水青就好。”
洗澡洗得溜光水滑江韶矽磨磨蹭蹭往身上穿衣服,他大气不敢出,生怕再惹盛怒中江韶年。他心里盘算着什时候能把衣服也洗洗。
江韶年瞧见他笨手笨脚穿半天,实在烦躁:“你他妈把衣服穿整齐!”
江韶矽身清爽,十分不乐意再披上件脏衣服,但实在没有其他衣物可穿,他边系扣子边自言自语:“还不如在死胡同过得好呢,也不知道癞皮怎样。”
这时工友们都陆陆续续回砖房,连带水青也被抬进来,扔在角落里无人照应。
江韶年低声咒骂:“你这小兔崽子!”
紧接着,急不可待堵上江韶矽唇,两个人又纠纠缠缠滚做团,江韶矽似乎是为表明自己决心,格外卖力伸手为江韶年纾解,与江韶年唇舌交战之时喉腔里发出丝若有似无呻吟。
正值火热之际,不远处地铺上个少年终是醒,不耐烦骂道:“忍你们好几个晚上!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到底在干什!”
兄弟俩僵持在墙边动不动,江韶矽脸如同火烧般,生怕被人揭穿他举动,江韶年忍不住噗嗤声笑:“好,总算知道你每天晚上动静有多大吧,要是你没闹够,们继续?”
江韶矽把推开江韶年,裹着布单子老老实实闭上眼睛,他可丢不起这人。江韶年十分满意,他正是需要对方这样反应,于是心情愉快搂着江韶矽腰睡去。
众人对江韶年避而远之,他们意识里,只要有个人出头,那这个人必定是下个“水青”。
江韶年没有闲工夫去想那等闲事,更无意去做第二个“水青”,他心思全然不在此。看着江韶矽只为琐碎小事发愁模样他就心生羡慕,真恨自己被早生两年。
煤场逐渐把这十多个少年和本地工人混在起搭配干活,期间有个姓沈富商来到煤场,工头们把人都召集起来列队欢迎,江家兄弟混在人群里看着那个身形高大男人体体面面在人前走过。
笔直西装,漂亮礼帽,还有锃亮皮鞋,江韶矽盯住这个男人刻不放,他觉得那样皮鞋踩在煤渣之上简直是在,bao殄天物。
他喃喃自语:“要是有双皮鞋,就把它
来到煤场第三个月,江韶年终于还是和水青起冲突,两人在橡胶管子旁边就大打出手,水青在干少年中还从未遇到过对手,今日竟被沉默寡言江韶年打断鼻梁骨,他张脸塌下来。
工头和少年们倒看出趣味来,眼睛个个瞪得铜铃大,生怕少看眼水青挨揍。
水青抱着头缩躺在地上,满脸血污,看上去十分可怜,江韶年抄起手边把铁铲就要往头上拍去,人群倒吸口冷气,这下子水青就要脑浆涂地小命要归天。
哪知湿漉漉水淋淋江韶矽扑上来死死抱住江韶年:“哥!要死人!”
工头估摸着闹得差不多,才笑嘻嘻走过来劝道:“高个儿,你行啊,平常也看不出来你这狠。不过小孩子打架嘛打赢就算,你要真弄死他也不好交代啊,他不就摸你弟弟屁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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