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手指不远处群穿着黑色中山装男生:“就是他们那样?”
阮陌杨顺着瞧过去,点点头:“就是那样。”
江韶矽有好衣裳,就喜好上打扮,对于那样中规中矩中山装是点都瞧不上眼:“那多沉闷。”
阮陌杨对于这个弟弟还是顶顶喜欢,至少江韶矽帮他分担大半女学生来信。江韶矽入学,心里虽不大情愿,可还是合群换衣服,像个真正学生,坐在课堂里。
他程度很差,认字写字没有问题,可对于更深层知识学得十分吃力多半不懂,数学更是窍不通,堂课下来如同听天书,恍恍惚惚中多有瞌睡。
壤之别。阮陌寻时常取笑他“不懂享受”,他则有理有据反驳对方“铺张浪费”。
而对于进阮家门就“铺张浪费”江韶矽,阮陌杨抱着同情与理解心情看待,他把江韶矽看做吃尽千苦万苦可怜人,如今过上新生活,理应对自己好些。这话如是被阮陌寻听去,怕是又要怒其不公。
汽车稳稳当当开进学校大门,不少学生侧目驻足。阮陌杨眼就认出那是自家汽车,他惊喜对秦淑欣说道:“他来。”
秦淑欣也禁不住好奇回头去看,先瞧见双白色皮鞋落地,紧接着个长身玉立面容俊秀少年便从汽车里缓缓而出,白色衬衣,米色西装,裤线笔直,皮鞋锃亮。少年神情淡然,整整西装袖口,头发打理整整齐齐干净清爽。
这样江韶矽与刚进阮家之时判若两人,俨然个贵族子弟模样。让阮陌杨也禁不住直眼。
江韶矽讨厌上学,他顶顶羡慕三哥阮陌寻,每天大早他跟着阮陌杨奔赴学校之时,阮陌寻还在被窝里为昨夜宿醉头疼或者干脆长梦不醒。他想,来阮家可不是为读书。
阮陌臣近来十分头疼,他二十几岁就要操持家里偌大生意,阮富山瞧见他聪明能干,很有些放手养老意思,偏偏两个弟弟不争气,没有为阮家尽份力也就罢,花钱还要如流水。阮陌杨还好,阮陌寻简直就是个纯粹败家子只出不进,书也不好好读,学校几次想要劝退,都被阮富山笔钱堵回去。自家弟弟也就罢,可又来个外姓,虽说阮家不缺这口饭,可照阮富山宠溺势头
江韶矽瞧见走廊里阮陌杨,抬起手招招,阮陌杨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奔过去,倒把身后秦淑欣忘得干二净。
两人先在校园里走大圈,阮陌杨兴致勃勃为江韶矽介绍学校各个方面,末,他突然瞄到江韶矽西装,犹犹豫豫开口:“韶矽,以后上学可不能这样穿。”
江韶矽原定站定,他瘦,却丝毫不单薄,生得白净,皮相好,这路走来已十分惹眼,他自己倒并没有觉得不妥。早上醒来时下人送来几箱子衣服,说是阮富山特意叫人订做,他瞧着哪件都十分入眼,随手挑套来穿,居然很是合身,想来阮富山对他还是颇为上心。
阮富山满意,他自己更是满意,怎奈到阮陌杨这里却变口,他不解问道:“这样穿不好看?”
阮陌杨急忙摆摆手:“好看,真是好看。可是学校不会允许学生穿成这样,你会儿办手续入校,就要按校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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