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赤条条站在江韶年面前,满身红痕,双腿内侧湿漉漉,膝盖不住打着颤。唐小五见不得这样靡靡不堪画面,他叫嚷着不同意:“们不要!们不要!你弄出去!”
可于久生已经走,少年就站在门口,副可怜兮兮模样,唐小五终是于心不忍,把少年请进来,嘘寒问暖,就差没有打盆洗澡水给少年亲自清洗。
江韶年倒是没什兴味,瞅着唐小五照顾个兔子越瞅越别扭,他找
唐小五别过头去,十分不自然:“那又怎样。等打完仗回老家,就能娶亲,到时候就不是。”
江韶年倒很有兴趣听唐小五说话,他在床上躺下,翘着二郎腿眼望天花板:“那你说说看。”
唐小五找个角落坐下来,他低着头缓缓说道:“十四岁那年,家里穷,穷到揭不开锅,本来是要到城里讨个生计,结果胡司令带兵打到们那里,心想反正都是要出去,不如当兵去打仗。走时候跟从小块长大香菊来送,说是要活着回去,她就嫁给,给生堆孩子。”
江韶年呵呵笑:“那你现在怎还不回去?反正司令也不要你,你不如趁机跑,想他肯定没工夫去找个小兵。”
唐小五白江韶年眼,心想你还有脸说,是谁抢饭碗。他把头仰靠在墙壁上,重重叹口气:“没脸回去。人家姑娘不嫌穷要嫁给,但不能穷到底啊,让她跟过苦日子可不乐意,出来都三年,才混上个勤务兵…”
玩儿就先请吧。”
众人大惊:“司令也在?他不是去赴胡次长家宴!”
江韶年把脚翘在桌子上,手搂住唐小五肩膀:“屁家宴,跟咱们样,逛窑子呢。”
唐小五不自在推开江韶年:“你说话归说话,别离这近。”
众人打量着江韶年带上来两名少年,股子媚气,脂粉重。有些不好这口儿人立刻嫌弃说道:“老子从来没上过男人,特别还是这种跟娘们似男人。”
江韶年噗嗤笑:“结果被给抢,你还真是倒霉。”
唐小五恼恼怒怒瞪江韶年眼,他不愿再搭理江韶年,这个人简直就是他克星。
彼此沉默半晌,江韶年忽然长出口气:“唐小五,你绝对不会只是个勤务兵。”
这俩人就这样个躺着个坐着耗到后半夜,江韶年终于按捺不住,他噌下坐起来,骂骂咧咧拍拍墙:“他妈于久生!你到底睡几个!晚上没完!”
过不久,于久生来敲门,推推搡搡把个少年塞进江韶年怀里:“他娘总算知道你为什要干唐小五,男人下面比女还舒坦!刚把他干松,你接着来,别他妈再拍墙败老子兴!”
后来,自然有人带走这两个少年,唐小五依旧缩在座位上动不动,江韶年侧脸瞧着他:“去玩玩?”
唐小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你去吧。”
江韶年硬拉着他进间房:“没意思,他们还没你好看。”
房里弥漫着股糜烂味道,暧昧气息漂浮在空气中,墙壁隔音并不好,时不时传来令唐小五红耳根子声音。
江韶年靠在床头瞧着他:“你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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