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和阮陌寻提前离席,三爷带着五爷路奔赴戏园子,两人要个包厢,居高临下瞅着。江韶矽梦寐以求生活终于来到,点几盘小菜喝个几杯小酒,捧捧台上红角。
他禁不住兴奋激动起来:“三哥,你常来。”
阮陌寻对戏园子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心不在焉往嘴里掷粒花生米,只手还合着曲儿打拍子:“没事儿就来听听,你要是喜欢,以后带你常来。哎,可惜沈二少来不啊。”
台上曲唱罢,满座叫好,那岳如娇躬身退场,阮陌寻别有深意问道:“五弟,瞧瞧去?你要是讨她欢心,兴许今夜就可软玉温香抱满怀。”
江韶矽霎时红张脸,他喜欢听戏,却从未打过戏子主意,对那男女之事更是不敢想,当即摆手拒绝:“不不,可不喜欢。”
,忽然神情凌厉,阮家,他记忆下子跳回很久前,阮家人欠下,是他姑母条命,那是他漂泊无依个开端,他失去不仅仅是个亲人,连同内心那份柔软同被剥夺。他瞬之间对那个似曾相识背影无兴趣,甚至因着对方姓阮而倒尽胃口,向后退几步,他对跟随而来唐小五说道:“没什,认错人,们走吧。”
这时,大门外响起车喇叭,个穿着黑衣黑裤年轻人跑出来递张请帖:“龙门,杜靖棠。”
江韶年拉着唐小五躲在暗处,他瞧着那辆黑色汽车从眼前开过。今晚真是热闹,他不想看见人,个也不少。
胡万七终于等来杜靖棠,他不温不火拱起手来招呼道:“杜先生,你可让好等啊。”
杜靖棠皮笑肉不笑还礼:“不敢,杜某来迟,还望胡司令多多包涵,龙门有些事要处理,脱不开身啊。”
阮陌寻刚想调侃几句,哪知身后有人细声细语很是娇嗔责怪道:“哟,这不是三爷,怎来也没知会声,可不依。”
江韶矽瞪直眼,这明明是张男子脸,却略施粉黛,走起路来身段婀娜,兰花指晃得人头晕,行为举止像极女子。
阮陌寻把楼过那男人腰,调笑道:“不知会你,你自己倒也寻着味
胡万七手依然没有放下,他极尽揶揄之能事:“杜先生可真是个大忙人,今日能请到杜先生光临舍下,真是荣幸至极啊,您大驾,可随时候着呢。”
杜靖棠面不改色心不跳,笑意依然,却不经意闪过道寒光:“岂敢让胡司令等,这还不是托司令您福,龙门生意最近可让忙不过来啊。”
眼见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韩苏举着酒杯上前解围:“杜先生,里面请。”
自从胡万七大部队进驻卢京城,杜靖棠地盘上就没有天安生,他所掌控娱乐场所隔三岔五就有人捂着脸来告状,控诉兵痞子砸场,不是嫖姑娘不给钱,就是在赌场上亮枪。这些倒也罢,胡万七非但不管制自己兵,还腆着脸打来电话暗示自己要在生意上分杯羹。杜靖棠在这城内横行多年,大小*员谁见都要礼让三分,他何曾怕过人,对于胡万七这种扛着几杆枪就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人更是眼都瞧不上。
他今日来赴宴倒不是给胡万七颜面,而是特意借此机会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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