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揪住江韶矽头发往后猛然拽,阮陌臣打量江韶矽侧脸,口气玩味:“跟在杜靖棠身边当过兔子…去司令部赴宴那次你跟陌寻早早离开去戏院,你们在包厢里干什?想要在阮家混吃混喝也得付些代价不是,今夜,可要送你份大礼。”
说完,只手便撕扯开江韶矽长裤,白生生双腿,bao露在空气中,江韶矽感到莫名寒意,他挣扎着,推拒着,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可阮陌臣用手肘卡在他脖子上令他呼吸困难,双手在空中不停乱抓。阮陌臣把他翻过去按在窗户上,他脸贴着窗帘,布料摩擦着他脸颊,这时,他感到股间痛,有什异物钻进去。
阮陌臣手指钻进江韶矽体内,他厌恶江韶矽,忽然觉得对方很脏,嫌弃把手指抽回来,在江韶矽身上擦几下,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块白手帕垫在手下又钻进去,布料摩擦着江韶矽肉壁,干涩塞进江韶矽体内。
待到手帕抽出之时,已经染上斑斑血迹,江韶矽怕痛,他想要呼喊,可阮陌臣抬手揪住他头发,顺势把他下巴抵在窗户上,迫使他无法发出声音:“想叫?可以,会儿让你叫个够。不过你给考虑清楚,爸爸在楼下,你想让他上来看看,看看他五少爷是个人尽可夫兔子!”
阮陌臣用膝盖顶开江韶矽双腿,他拉开自己裤链,狠狠顶入江韶矽体内,几乎是在瞬间,江韶矽惊惧爆睁双眼,奋力张开嘴巴发出沙哑声“啊”,可这声音很快隐没在痛苦之中,
,只当阮陌臣是团空气。眼下对方竟然说这句话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阮陌臣点头示意:“你跟来。”
他随着阮陌臣穿过大厅,走上楼梯,来到对方卧室之内,他忽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问道:“大哥,是什礼物啊…”
门被咔嚓锁上,房里灯光变得十分之暗,阮陌臣身躯在阴影之下显得很是高大且有压迫感,脸上依然保持着傲然冷淡神情,缓缓说道:“你跟过杜靖棠,有个哥哥叫江韶年,现在是胡万七勤务兵,你们在看望杜靖棠那天见过面。”
阮陌臣松松衣领,慢慢走向江韶矽:“偷戒指冒充阮家家主,借此机会以报私仇,打残个名叫水青工人。你还带着周佟去过警察局马队长那里,你离开不到十分钟,江韶年便进警局,随后也找过马队长。”
最后,他捏住江韶矽下巴,低声问道:“你们到底要贪图阮家什呢。”
江韶矽如同被人扒光衣服,他底细被阮陌臣查清二楚,这个大哥向来对他有股敌意,今日看来,确实不假。他忽然讨好笑:“大哥…什都不图啊…”
阮陌臣继而滑向他脖颈,轻轻摩挲几下,随即狠狠卡住:“你给记住今天说这句话,即使你姓阮,阮家家产你依然分不到分钱。”
江韶矽想要逃脱,可阮陌臣力气太大,提着他脖子按到窗帘上,阮陌臣掀开条缝,迫使江韶矽往外看,从阮陌臣卧室往外看,是花园外侧,恰好看到那墙外站着个熟悉人影。
阮陌臣探在江韶矽耳边冷笑声:“怎,过生日还有人在外面给你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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