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笙憋肚子火,他卯足劲儿唱折戏,哪知胡万七早就跟岳如娇春宵刻去,他唱也白唱,气气恼恼卸妆,回头来找阮陌寻。
这
戏院老板立刻上前答道:“司令,那可是们当家花旦,岳如娇。”
胡万七满脸猴急,恨不得现在就拆戏台子要把岳如娇抢来:“等她唱完,给叫过来。”
待到岳如娇唱罢,寻笙登台,胡万七再没心思听戏,他心想要瞧瞧这位红角。
寻笙在台上咿咿呀呀个不停,怕是只有阮陌寻人欣赏。
这岳如娇果然人如其名,千娇百媚,卸妆擦油彩,瞧上去粉面桃腮,双杏眼水灵动人,煞是好看。胡万七乐得遍地开花,当即就拥着佳人去戏院老板安排好后院厢房。
根。”
阮陌寻笑嘻嘻挥挥手:“去吧去吧,给你还少,少在这里耍贫嘴,小心会儿戏台子没你地儿。”
寻笙前脚刚走,阮陌寻双手摊,对着江韶矽撇嘴:“五弟,瞧见吧,戏子无情,烂货个,寻着味儿就去,才不会在他身上扔金条呢,不值那个价。”
江韶矽白他眼:“那三哥你每次都点他来陪,算什意思。”
阮陌寻给自己倒杯小酒,吃几粒花生米,跟着戏子哼几句戏词,才说道:“比女人还要风骚,上床尽是浪荡,女人卖前面,他们卖后面,花点点钱就到手,五弟,给你玩你玩不玩?”
江韶年和唐小五在包厢里大眼瞪小眼,司令去风流快活,他俩只得坐着听戏,唐小五不放心问道:“你说司令身边也没个人,们是不是要去守着啊。”
江韶年指指门外:“你要去听春宫戏,还嫌人不够多,整个亲卫队都堵到那房间门口去。”
唐小五故作很懂行说道:“要是那位小姐使美人计,暗害咱们司令,那可怎办。”
江韶年没心思跟他瞎掰,起身向门口走去:“你听戏吧,出去抽根烟。”
他在走道暗处点燃根烟,口口抽着,楼下时不时传来叫好声音。他在心里苦笑声,当初江韶矽多想进这里听戏,他次也没答应,现在想带,人没。
尽管知道阮陌寻说是寻笙,可江韶矽依然觉得无地自容,他对于自己那天早上快感相当羞耻,禁不住在内心自问,难道也是寻笙那样人。
阮陌寻叫人上菜,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放太多辣椒,他倒是对江韶矽顶顶贴心,知道江韶矽不太爱吃辣。他为江韶矽倒杯茶水:“你少喝些酒,伤身,常常喝到胃里难受,烧起来般。”
江韶矽喜欢三哥,也喜欢二哥。三哥爱玩,起初冒犯过他,可不过是时起意,任性罢,相处时间长,会发觉这个三哥对他还是顶顶好。二哥真诚,待人实心实意,对他也关切万分。他想,若阮家每个人都像老二老三那样,他倒是真真快乐。
台上岳如娇今日唱是《坐楼杀惜》里阎惜姣,她连演三场,本是十分倦怠,哪知听闻胡万七就坐在楼上,立刻端起架势唱得那是有板有眼字正腔圆,把这出折子戏演得精彩万分。
再说这胡万七在包厢里真真看直眼,当即招人询问道:“这…演宋江老婆是谁?就是唱阎婆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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