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山脸色发白,唇角哆嗦,他真真被气到,可又不能发作,阮陌臣扶着父亲坐回椅子上:“爸爸,你何必这样对个毛头小子客气,他不过就是个小痞
阮陌臣知晓父亲误会,便急忙解释:“怎可能。这是沈琴维那里货,他们第批已经出来,据说买主也接上头。”
阮富山松口气,重又坐下来:“他们速度这样快,胡万七送来这个是想催们吧,你把这东西送仓库去,不要放在办公室里。”
阮陌臣点点头:“明白。”
这时,枪声密集,伴随着人群嘻嘻哈哈声,阮陌臣皱起眉头打开窗户往外看个究竟,只听“砰”声,他耳边如同炸雷,紧接着手边那扇窗玻璃落地即碎,尖锐之声刺痛耳膜,惊得他浑身抖。
江韶年敞开着衬衫,露出平坦小腹,吊儿郎当举着把机枪抬头对二楼阮陌臣大喊:“你挡到打鸟!你他妈开窗户把要打那只鸟吓跑!”
奔回自己房间,留下江韶矽不满瞪眼房门:“大半夜到底要不要睡觉,被子还给啊。”
阮富山近来顾不家,他成日和大儿子阮陌臣泡在工厂里,在家养老美梦化为幻影。副经理被杀之后,无人敢提,警察局局长方洪摆出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任凭胡万七军队作恶多端。
江韶年倒是被胡万七狠狠训顿,大意是太过张扬,怎刚进人家地盘上随手就干掉个人呢。可这终究是小事桩,胡万七骂过之后便不再提,末居然还不伦不类夸句:“能把他枪毙命,你小子枪法进步神速啊。”
有胡万七纵容,江韶年在富山工厂愈发无法无天,公然在厂内摆起靶子,带着帮闲散小兵练习射击,枪声不断。
阮陌臣在办公室里被吵头疼,不禁对阮富山抱怨:“爸爸,账目都看不进去,这个江副官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
阮陌臣神情肃然,压住火气说道:“江副官,请你不要在工厂里随便使用枪械。”
江韶年条腿蹬上旁边椅子,把枪扛着肩膀上,另只手插在裤袋里,很是挑衅:“你他娘给老子说什屁话,什叫随便!老子带兵演练,你敢耽误军务!”
阮陌臣想要顶回去,却被父亲拉把,阮富山腆着笑出现在窗口:“江副官,您随意,只要不伤人,阮某很乐意把地方借给您。”
江韶年举起机枪瞄准,迎着阮富山笑脸打碎另扇窗户,玻璃碎片映着阳光地晶莹。
尔后他说:“老比小懂事,这是赏你。”
阮富山叹口气摇摇头:“他在胡万七那里正是春风得意,来这里摆几下威风罢,随他去吧,万不可再招惹他,那人像个土匪,言不合就要开枪杀人,你拿他能有什办法。”
阮陌臣只得关窗子,可枪声依旧。这时阮富山打开抽屉,瞧见用纸张包裹小块方形东西,他好奇打开之后,白色砖块跃入眼帘。
阮富山隐约感觉到什,他把那白砖块摆在桌上质问儿子:“这是什。”
阮陌臣瞥眼,漫不经心答道:“哦,海洛因啊,提炼好,韩参谋拿来让试试。”
阮富山有些颤抖,巴掌拍在桌上厉声询问:“你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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