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靠在墙上掏出
支烟点燃：“不想走就不要走，想那
多有他娘个屁用。”
唐小五愤然
抬起头：“你难道就没喜欢过谁，要不然特别在意谁也可以啊，为什别人这样对你，你都觉得…文不值！”
江韶年夹着烟手指在半空中停顿
下，随即很自然落下来，吐出口烟气：“你要是愿意跟着
，就别想那多，不强迫你，唐小五，没你样活，有你日子过得更有趣些。就这样，你看着办吧。”
唐小五恍惚间以为自己生来就是被江韶年打击，他咬着牙半晌不说话，待到江韶年要出门之时，他没头没脑冒出句：“你弟弟找到。”
江韶年背对唐小五，沉默片刻之后，说道：“没有。”
唐小五不敢直面对方，结结巴巴说道：“你…你还是先找件衣服穿上吧。”
这俩人走回房间之时，张副官正好路过，眼珠子简直要掉到千里之外：“小江…你这是…你这大白天也不注意点儿…”
江韶年嘻嘻哈哈指指唐小五：“你问他啊，他让脱成这样。”
张副官满脸同情，忽然板起面孔，义正言辞规劝唐小五：“小五啊，这个事儿是舒坦，可你也不能不分白天昼夜要，就是想干，等不及天黑，也要挑个好地方，要顾及下司令部脸面，在房里弄下就行，非要打什野战，咱们司令还没你这过分呢。”
唐小五经过长久以来被冷嘲热讽，总结出个道理：越描越黑。于是他黑着脸听张副官把话说完，尔后不言不语回屋。
他感到背后暖，是唐小五拥上来，像只可怜小狗，对方手环上自己腰，委委屈屈说道：“对不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对谁都没有这样。想很久，在回家和留下来之间跳来跳去，回家就跟香菊老老实实过日子，生堆孩子种片地做些小生意，然后渐渐忘你，可是辈子都不能再有心里噗通直跳感觉…江韶年，你觉得没廉耻也好，觉得犯贱也罢，喜欢你，就是这样喜欢你啊，别人说什都可以不听不顾，但是你不理就会难受，是那种在老家门上钉钉子感觉，下下往心里钻着疼。江韶年，不走，留下，你把当成你弟弟吧，等你找到弟弟之后，也把他当成兄弟看待，只要你用得到地方，定倾尽全力…”
江韶年没有转身，可他握住唐小五手：“永远都不可能把你当成弟弟看待，但是会对你好。”
唐小五把脸埋在江韶年背上，无声点点头。
过许久，
张副官摊手，对江韶年说道：“你看，说他他还不乐意，真是个娘们儿气。”
江韶年转移话题，以免张副官在唐小五身上纠缠不清：“司令呢。”
张副官拍大腿：“别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门都没出，韩参谋找他两次都被打发，岳如娇那小妖精真是厉害，跟你家唐小五有拼，叫唤得让人晚上睡不着觉！”
江韶年回屋找件干净衣服穿上，又揉揉唐小五头：“别气。”
唐小五拨开他手，情绪低落：“你以后别这样，会儿骂，会儿又对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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