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湿润指腹,江韶年伸手探进江韶矽后身,点点扩张
最后,他闭上眼睛,忽然之间像做个很漫长梦,梦里自己没有长大,匍匐在哥哥背上,憋着两泡眼泪,听哥哥说:“又没让你忍着,想哭就哭吧。”“笨蛋,他们让你跳你就跳。明天去收拾他们,你别哭。”
那个时候,什都是好。
不知何时,眼角湿润,他获得新鲜空气,大口咳大口呼吸,眼圈犯红。他低下头去,掩饰自己哭泣。
江韶年忽然拽他起来,把把他扛在肩膀上,他头脑下垂,滴眼泪滴向地板,在绒毛地毯上消失不见。
瞬间天翻地覆,他被狠狠丢在床上,瞧着那人解开衣领和皮带,从枪盒里掏出枪来俯身抵上他额头:“他们上你,老子也可以!”
上望着窗外,就这样与江韶年对峙。
江韶年在江韶矽脸上捕捉到太多熟悉神情,仿佛又回到从前,这个喜欢发小脾气耍性子弟弟,倔强无声与自己赌气。他恍惚间以为,只要自己开口骂上几句,尔后将其抱起来哄哄,对方就会亲热扑进怀里撒娇似喊声“哥”。
这样幻想太过短暂,他眼前随着对方句话蓦然清晰:“江韶年,知道你在想什,不用想,这是事情,和你再没有关系。”
他叫自己“江韶年”,他把那日戏院里话还给自己。江韶年此刻才觉得相同话用在彼此身上,都会痛。
江韶年走向前去,勾起江韶矽下巴,指腹摩挲着对方,这精致白皙脸庞,柔软唇,在那人眼瞳里看到自己脸,如同照镜般。
他以为他会亲他,爱抚他,哪怕是个轻轻抱,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妄想。他眼睁睁看着那具结实身体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粗鲁找着入口。
敏感之处被揪起,握在手里揉捏,疼得几乎冒出汗来,那人说:“怎,姓阮就再也硬不起来。”
他放弃,颜面又能值几个钱,忽然轻叹声,抬起长腿勾住那人腰身,搂住脖子抬头狠狠亲上去。
江韶年轻蔑骂道:“兔子。”
他把江韶矽双腿分到最大,用力压向两边,微微抬起身子想要长驱直入,却发觉对方太过干涩,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他把手指伸进江韶矽嘴巴里。
他手指挑开他睡袍,轻轻拉,那带子便开,袒露出白皙胸膛,消瘦美好锁骨,粉红小玩意儿静卧在稀疏毛发之中,细长双腿,屈起时有着优美弧度,纤细脚踝圆润脚趾。这身体,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属于他,是他再熟悉和理所当然不过。
现如今,他穿着别人衣服,赤条条在这宅子里,兴许夜晚要承欢他人身下,曾经那细碎声音进入别人耳膜里跳动,胸口为另个人起伏,连眼睛里,装都是其他人!
对方手指掐自己生疼,江韶矽想要侧头躲开,却被那人把卡住脖子,耳边传来恨恨声音:“你知道,江韶矽,现在恨不得毁你。”
江韶矽冷冷轻笑:“那你就像那天样,开枪打死啊。”
江韶年收紧力气,江韶矽直视着对方眼睛,连张口呼吸都拒绝,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在江韶年手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