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七悠悠在在说道:
唐小五有气无力责怪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两个人在床上睡小片刻,唐小五忽然梦呓般问道:“哎,那次们见人是你弟弟,长得跟你很像啊。”
江韶年背过身去:“再睡会儿就要起床,你要是不嫌累话们再干回。”
唐小五立马闭嘴,老老实实靠着江韶年睡着。
醒来之时,床铺上只剩下唐小五人,他揉着屁股爬起来,腿脚发软,所以走起路来微微有些瘸,在外面水龙头下面洗把脸,听到勤务班人打趣他:“哎呀,昨晚唐小五又给江副官当媳妇儿。”
入,缓慢探索,带着没有丝伤害轻柔技巧,让他心猿意马。
彼此逐渐火热起来,唐小五发出丝细碎几不可闻声音,他伏在江韶年胸前轻微喘气,被对方抬起下巴:“起来,坐进去。”
唐小五试试探探几次终是放弃,他实在害羞,不能在对方逼视下做出那样动作,于是沙哑着声音丧气叹道:“不行…”
话音刚落,被江韶年拽着胳膊个翻身压在身下,他还未来得及惊叹,只觉得后身被其长驱直入,捅到底。
唐小五不痛,点也不痛。他像风雨中落叶,随着江韶年毫无方向飘摇。他叉开双腿,承受另个男人重量,他想,这次,他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唐小五十分纳闷,他可是非常克制,门又关得牢,那细碎声音哪能飘出去。见他脸茫然,众人哈哈大笑:“你们那床该修修吧,吱嘎吱嘎心痒。”
唐小五顿时气结,他满以为自己掩饰很好,哪知满腹心血功亏篑在张破烂木床上。
胡万七近来对岳如娇有些腻味,张罗着要把人送走,韩苏自始至终不愿沾染这事儿,他自持身份不样,不愿像个拉皮条样供胡万七差使。
江韶年对着岳如娇看又看,这女人真是杏仁大眼樱桃小口,张脸蛋明艳照人,胡万七在旁絮絮叨叨指指点点:“再好吃饭天天吃都要吐,再好看美人天天干,就算不软也硬不起来!”
张副官谄媚佯装不知:“司令,什叫不软也硬不起来啊?”
江韶年像颗火种,点燃唐小五全身细胞,每次晃动都如同上层云梯。江韶年把唐小五翻过来覆过去,把对方当做具无力玩偶摆弄,而唐小五那时隐时现声音是最好催化剂,每声都可以让他加深力度,使彼此溺死在这欢愉长河里。
天亮之际,唐小五双膝疲软,他跪趴着,后身松软,眼中仿佛泛起大团雾气,他不得不承认主动代价是巨大,又是整夜,江韶年不肯放过他。
江韶年扳住唐小五腰身,牢牢将其按在床上,拽着唐小五条胳膊往后扯,大汗淋漓干着件愉快事儿。死鱼样唐小五虽然缺少点乐趣,可是对方是听话,任其索取,他还算满意。
最后,他在唐小五小圆屁股上拍巴掌,抽身而退:“这回你嘴倒是闭得严实,上次他妈就跟杀猪似。”
唐小五倒下来,气喘吁吁闭上眼睛,他面色潮红,显然还没有回过味来,江韶年在他那湿漉漉敏感之处摸把:“你这儿还行啊,晚上没有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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