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陌杨已经没回应,显然睡着。江韶矽独自坐会儿觉得很没意思,便关灯睡觉。
不多时,他又听到声响,觉得房门开,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忽然个黑影立在自己面前,江韶矽刚想喊出声,那黑影俯身下来亲住他嘴巴,股酒气冲进他口腔。
江韶矽被来人死死按着,发出呜呜声音,无奈身旁阮陌杨睡得如同死猪般。这时,那人手钻进江韶矽睡衣里,趁这个空当,江韶矽伸出好不容易腾出只手啪下打开台灯。
而在下刻,他抱住那人滚到床下,伸手又关掉台灯。阮陌杨大约是被灯光刺激,翻个身,梦呓似:“睡吧。”
江韶矽不敢动弹,任凭那酒醉之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可他心里恨不得刀捅死对方。他悄声在对方耳边警告:“阮陌臣,你别太过分,二哥就在床上呢。”
赶走二人,江韶矽翻来覆去睡不着,及至半夜,他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茶壶是空,于是想要开门唤来下人。哪知门开,个人倒在他脚下,惊得他连连后退。
阮陌杨从地上爬起来,迷迷糊糊说道:“你还没睡啊。”
江韶矽这才松口气,颇为责怪:“二哥你想吓死人啊。”
阮陌杨又捡起毯子抱在怀里,揉揉眼睛:“回房里睡不着,老想着你这里,就靠在你房门上眯会儿。”
江韶矽很是无奈,给阮陌杨让出条道儿:“进来吧。”
陌寻,你又教他什。”
阮陌寻见到这阵仗,上下打量对方番,啧啧说道:“又来又来,知道当是你和五弟感情好到钻个被窝,不知道还以为阮家穷得连间多余空房都不给你。”
阮陌杨屁股坐在二人中间:“你少贫嘴,夜深你快回去睡觉,少搅在韶矽这里。”
阮陌寻踢拖鞋蹦上床:“二哥你要讲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容许你搅和,就不容许来,今儿晚上还真就睡在这张床上。”
阮陌杨扭过身去要把对方拽下来:“哎,说你怎就赖在这儿。”
阮陌臣置之不理,并且恶意在江韶矽胸前咬口。
黑夜中,床上人还在平稳呼吸,熟睡。而地上两人搂抱在起滚
阮陌杨扑倒在床上,无力招招手:“你也快些来。”
江韶矽喝完水,倒是精神起来,坐在床头迟迟不肯关掉台灯。阮陌杨觉得灯光晃眼,十分抱怨:“你把灯关,不关怎睡啊。”
江韶矽忽然挽起对方裤腿,在对方左腿上敲敲:“二哥,还疼。”
阮陌杨嘟囔声:“早好,怎现在才想起来问。”
江韶矽摇摇头,似是自言自语:“打仗人肯定要受枪伤,若伤这下,可如何是好。”
江韶矽瞧见这二人争个不休,抱起枕头就往外走:“二哥三哥晚安,去睡觉。”
阮陌杨把拉住他:“你上哪儿睡去。”
江韶矽抬手揉揉眉心:“累死,你们又这样吵,房间让给你们,找别地方。”
阮陌寻对着阮陌杨撇撇嘴:“瞧瞧,最后还不是便宜大哥。他没地方去,肯定是找大哥睡。”
江韶矽浑身僵,怒从心来,手中枕头砸过去:“你们俩都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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