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硬生生摔在地毯上,还未得及张嘴,又被对方提起来摔回床上。他绝望,看样子今晚依然在劫难逃,那就做条案板上鱼吧。他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阮陌臣,情愿少活十年,换你立刻去死。”
阮陌臣抽出自己皮带狠狠在江韶矽背上留道红印子,揪起对方头发:“别说少活十年,只要愿意,现在就能弄死你。”
他分开江韶矽双腿,俯身压去,又用皮带捆住对方双手,就在这时,门开。
光线暗淡,阮陌杨只瞧得见个人压在另个人身上,他惊诧唤道:“韶矽?”
江韶矽认得这声音,知道二哥又来找他。吓得用双腿勾住阮陌臣腰身用力翻身蹭进被窝里。
陌臣怀里挣脱出来,走到窗前把窗帘哗下拉开,回过头来嘲笑似说道:“在阮大少爷眼里,不就是个下贱兔子。”
阮陌臣走上前去扯开江韶矽睡衣领口,又是那副轻蔑表情,江韶矽对这样脸色也早就不新鲜,他平静听对方说:“这倒是,你除给人暖床,没别用处。”
话音落,房里静出奇,阮陌臣试图在江韶矽脸上找到丝恼怒,可对方无波无澜让他失望。江韶矽毫不在意:“没错,在你这里,就这点儿用处。大哥,困,也没心情,你要是不嫌弃,留半边床给你,你在这儿凑合夜也成。”
他果然神色疲倦掰开对方手指,毫无防备躺到床上,腾出半边床给对方,背过身不再理会。阮陌臣瞧着这堪称诡异幕,心里涌动着股无法发泄火气,江韶矽是个什东西,轮得到跟他讲条件。
有这个想法,阮陌臣揪住江韶矽后衣领就把人给提起来,啪赏耳光。下手重,江韶矽顿时眼冒金星,等他晃过神来,对方已经剥他睡衣睡裤,他光裸着身体羞愤难当,毫不示弱回击,力量不及阮陌臣,便连掐带咬。
阮陌臣也不是个傻子,在灯亮那刻,果断掀开被子盖住自己和江韶矽。
阮陌杨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挠挠后脑勺:“呃…大哥…你怎在这儿。”
江韶矽把话抢在前面:“睡觉。大哥
江韶矽破口大骂:“阮陌臣你真他妈不要脸啊!你喜欢跟男人睡觉,找别人去啊!老子没空奉陪!”
江韶矽从来不知道,自己急起来,言语中会有丝他哥哥影子。倒不是他有意模仿,江韶年从前与他朝夕相处,有些习性等同于耳濡目染,他粗俗大部分来自于他兄长,这真真是种教育失败。可他们兄弟俩恰巧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错误,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阮陌臣十分气愤,恨得又抽对方几个大嘴巴子:“嘴巴不要这样不干不净!”
江韶矽愈看阮陌臣愈不顺眼,他怨恨对方,想到这个人和杜靖棠联合起来谋杀他哥哥,他就满腔恨。又加之对方对自己所作所为,积怨太深,时间江韶矽脑海里冒出个念头,你侮辱,还要杀哥,要弄死你!
思及至此,他抄起床头台灯就要朝阮陌臣头上砸去,他大脑里甚至浮现对方脑壳被自己砸得脑浆飞溅模样。阮陌臣眼疾手快,捉住江韶矽手腕,把将其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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