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五跟在后面穿街走巷气喘吁吁,江韶年在小路上不愿坐汽车,他怕错过任何个地方。出去搜查兵跑几条街来跟他通报,他总是不满意把人又派回去:“再给去查遍!刚才说过几个地方派人蹲点守着!漏掉处老子枪毙你!”
江韶年身受枪伤,虽说是在手臂上,可也禁不住这样折腾,江韶年在路疾驶中根本不在意自己伤处,磕碰撞人群他连声都不吭,没多久唐小五就眼尖发现那条手臂袖子颜色不样。
唐小五心疼抱住对方胳膊:“韶年,韶年,你停停,你伤口怕是裂开。”
江韶年这才感觉到疼,他扶着胳膊微微皱眉。唐小五趁热打铁急忙劝道:“今天就找到这里吧,你先回去让护士给你看看伤口,感染怎办。”
江韶年坐在路边,因为累,不由自主喘几口气,末,他自言自语:“要是找不到怎办。”
身上留吻痕。
韩苏在沈琴维亲吻爱抚之下昏昏欲睡,哪知对方与他闲聊起来,起先是些生意上事情。韩苏护短,在胡万七面前极力为沈家争取到极大利益,每到分红之时,尽管沈琴维多次表示不必,可他依然暗地里做手脚,当沈琴维看到账目上多出来数字,他总是洋洋得意邀功似望着对方,而沈琴维则是副无奈苦笑:“不缺钱,韩大参谋可别赔自己名声。”
两个人有搭没搭聊着,沈琴维似是想起什,忽然说道:“阮富山五公子丢,你知道。”
韩苏微皱眉头哼声,沈琴维伏在对方两腿之间,只当他是被自己弄疼,没有在意。韩苏把长腿翘在沈琴维结实背脊上:“报纸上都登,怎会不知道。丢就丢吧,阮富山那折腾人,总会想着要找。”
沈琴维缓缓往上移,舌尖舔过韩苏肚脐,惹得对方小腹阵收缩,他边撩拨边漫不经心说道:“他这两天来这里,脾气总是躁,看得出他心思已经不在生意上,想来为他那五公子焦头烂额。看着也是于心不忍,倒想要帮他把。”
这路寻找未果,江韶年疲倦回家,阮富山在傍晚时分又来,这次态度倒好许多:“江团长,怎样?”
江韶年无力瞥对方眼,没心情与他搭话,只摆摆手,没吭声。
阮富山自知错怪江韶年,
韩苏屈起腿来蹬沈琴维肩膀脚,似是十分不满:“你管那闲事做什,丢又不是你儿子。”
沈琴维握住韩苏细致脚踝,猛然拉,就把这小闹人精给带过来,韩苏叉开双腿被卡在对方腰间,那东西抵在入口处,装腔作势就要往里进,他气气恼恼要起身推开:“有完没完,晚会儿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你让不让下床!”
沈琴维俯身将他压倒,架起他条长腿便长驱直入:“你有哪件事比取悦还要重要?”
韩苏来不及抵抗和回答,他已经被卷入这场旖旎春光里。
江韶年已经在外跑个下午,他把所有能想到地方都地毯式搜寻遍,甚至连五月巷都去,表姐丁秀儿不在,院子内外都空荡荡,他无暇去想丁秀儿去处,他心就想找到他那宝贝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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