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三少爷四小姐出于礼貌,纷纷出来见客,时间客厅热闹起来。宋太太拉着阮陌婷手不住寒暄,夸完漂亮夸伶俐,又是可人又是懂事,见谁家小姐都要说上句女大十八变此刻熟门熟路脱口而出,美得跟天仙样,比天仙还天仙。总之是把阮富山这个宝贝女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阮陌臣倒不是好心要帮这两个弟弟,他也鲜少去管家里那些闲散事。今日破例不过是心虚罢,他顶顶不愿老三那张破嘴说出惊世骇俗话来。
阮二爷和阮三爷挺受用,心照不宣默认,谁也不会傻到去揭穿。
吃过饭,阮富山坐在沙发上读报纸,阮陌臣正要准备出门,周佟上前来通报:“老爷,大少爷,宋太太来。”
阮富山脑袋从报纸后面伸出来:“谁?”
周佟低着头清晰汇报:“宋太太。宋佑珉宋老爷…”
这已经是第十五个,无论这些清秀少年如何卖力伺候,他就是投入不。
身下少年哼哼唧唧吞吐,诱惑睁着双水汪汪大眼睛瞧他,他若有所思闭起双目,想借由黑暗来刺激感官。
腹部确实起股火,却无论如何都没心思发泄。他无奈把人推开,瘫坐在床上,面对满脸疑惑少年,他想,他这是病,是男人最羞于启齿病。
当他穿戴好衣服回家之时,瞧见二弟三弟还在门外等着,顿时心生不悦,仿佛自己不齿隐疾被人瞧去:“你们两个怎还没走!待多长时间!”
阮陌寻不知死活凑过去嬉皮笑脸:“大哥你行啊,十多个啊,你别不是吃什药吧,小心多伤身。张卿光能弄来些特别补药品,改天拿给大哥尝尝?”
不等周佟说完,阮富山把头转向阮陌臣:“你丈母娘来干什?”
阮陌臣同样满心疑惑,他对这个宋太太印象不佳,故而十分冷淡。
可人已经来,两家又联姻,面子总要给上几分,阮富山和儿子立马换上交际面孔。先是阮富山马当先起身迎接:“稀客稀客,宋太太快请。周佟,上茶。”
阮陌臣很是礼貌颔首示意:“宋夫人。”
话说这宋太太此刻心情可谓两重天,她眼神不由自主怪异起来,瞧着这个未来女婿高大英俊,这样个仪表不凡贵公子怎就患隐疾呢,若换旁人,她定要暗自笑话番,可这人毕竟是她女儿夫君,她无论如何都勾不起个笑容,见着人心里就犯愁。
阮陌臣心里窝着股火,可又不好在外面把自己弟弟骂个狗血淋头,只得恶狠狠瞪对方眼,双甩手走。
第二天早,阮富山起床就对着二儿子三儿子兴师问罪,阮陌杨红着张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让父亲知道他去逛窑子,他头撞死心都有。
阮陌寻倒是满脸无所谓,这又不是头回,他每晚去地方,老爷子心知肚明,他也懒得解释,就等发落。
哪知这事儿还没问个水落石出,阮陌臣居然给扛去:“昨晚和二弟三弟起回来,他们去戏院听戏,恰好王老板饭局请在那里,和他们俩遇着,就道听戏。”
阮富山对阮陌臣在外应酬向是纵容,反正这个儿子心扑在生意上,闹不出什出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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