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江韶矽意外收到退学警告,信函上明明白白写着阮韶矽缺课多日,若再不返校,就以退学处理。
瞧见这信函,江韶矽才想起还有学校这档子事,他捏着信纸苦思冥想大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问问哥哥意思。
江韶年口否决:“读那多书做什,看看韩苏,脑子都读坏掉。”
提起韩苏,江韶矽不禁打个寒颤,他对于被韩苏放血这事儿直耿耿于怀。可韩苏是韩苏,读书是读书,他虽然不喜欢读书,可还是不得不承认读过书人终究是不样。
他瞧着哥哥这样活生生例子,不禁愁苦起来,江韶年早些年还是上过学堂,后来爹娘死,就再不提读书事,姑母家供不起,江韶年自己也不当回事。于是江大团长现在和人相比,只能卖死
江韶年居然也捏着下巴想半天,末,很认真答道:“这个不好说啊,逛窑子算不算。”
江小少爷没有发怒,跟着眨巴大眼睛:“不知道你逛窑子是怎个逛法,去逛时候不过夜,搂着喝喝酒就行。”
江大团长手里还握着香皂,泡沫从指缝里漏出来,煞有介事点点头:“跟你差不多,不过睡过几回,男人女人都有过。”
两个人就在水雾缭绕浴室里交流心得,说起花街种种,那些不谋而合地方引起二人共鸣,比如哪个店老板最会说话,哪个楼阁隔音太差。最后两个人居然交流出曾经点过同个窑姐儿。
话说到山穷水尽之时,浴室里静得只剩下水流声,江韶矽挪挪屁股,醒悟过来似大喝声:“好哇!你活得很滋润嘛!”
江韶年拿过香皂给江韶矽擦洗身体,洗得十分认真。江韶年说:“抬手”,江韶矽便抬起两条胳膊,江韶年说:“背过身去”,江韶矽乖乖把背脊亮出来。兄弟两人真真是在洗澡,居然没有丝毫邪念。
末,江韶矽忽然想起些传言,于是便问道:“哥,有人说你给胡司令洗澡,是真。”
江韶年倒也不避讳:“恩,以前是他勤务兵,经常和他待在个澡盆子里。”
江韶矽觉得十分新奇:“原来小兵可以和司令起洗澡啊。”
江韶年咧嘴笑:“胡说。受优待罢。”
江韶年跳起来:“你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江韶矽觉得万分委屈,据理力争:“可是没有碰她们!”
江韶年把人搂在怀里亲亲,笑眯眯说道:“没有碰就对,以前没有,以后更不准,知道。们俩谁也不能对不起谁。”
江韶矽窝在哥哥怀里,气消大半,认真点点头:“恩,们谁也不能对不起谁。”
这夜,兄弟二人拥着彼此,什也没有做,睡得相当安稳。
江韶矽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又奢着胆子询问:“你们俩没怎样吧。”
江韶年停下手,当即在弟弟头上敲下:“你少给胡想八想,要是有那能耐,用得着当勤务兵。”
江韶矽倔劲儿又上来,瞪着眼睛逼问江韶年:“你给说实话,不在你身边时候,你究竟和几个人好过。”
江韶年眨眨眼睛:“哪种好才算好?”
江韶矽咬着嘴唇认真思考番,尔后下定论:“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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