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山心情沉重,缓缓道来:“你们哥儿几个给说实话,韶矽在咱们家时候,你们是不是都…都冒犯过他!尤其是陌寻!”
阮陌寻惊然抬头,急匆匆为自己辩护:“爸爸!这个人虽然混点儿,可是拿五弟当亲弟弟看待,绝对没有!”
阮陌杨愕然:“爸爸,你这话是什意思?什…什是冒犯…”
阮富山提起此事痛心疾首,禁不住眼角渗出老泪来:“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本以为你大哥是最为稳重,却犯下这样混事。让这张老脸往哪里搁。是要接韶矽来阮家给当儿子,给你们当弟弟,你大哥却把韶矽当成个兔子看待!不仅如此,还…还…怎养出这个儿子!”
阮陌杨脸顿时就白,他只道大哥与江韶矽走得近罢,哪知原来还有这层意思。他颤巍巍揪住阮陌臣衣领:“大哥,你真欺负过韶矽?”
“要说您就别瞒,这颜色可瞧着重着呢,哪儿遮得住啊。刚才江团长给唐少爷找那管药膏其实挺好用,要不然给您也找管来,您涂抹个几天兴许就好啦。”
江韶矽正在照镜子,听到这里握着镜子手垂下来:“你说什?哥给唐小五送药?”
丁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停话头。
面粉也懒得擦,江韶矽就这白着张可笑脸缩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来,他疼,可他没有说出来过,他还不愿江韶年知道。他想,明明是他和唐小五起打架,两个人都受伤,为什江韶年要先去关心唐小五,难道自己护阮家人,他在江韶年心中位置就落千丈。
他哭花脸,愈发累,伸手关掉台灯,他在闭眼睡觉之前用枕头轻轻遮住脸,他在这刻,还是不愿江韶年看到他脸上伤。因为他知道,心疼比任何疼都要难过。
阮陌臣甩开二弟手,站起来整整衣服:“爸爸,他和阮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个玩个男人,谈不上什过分吧。”
阮富山抬起手杖就要打,阮陌臣生生受,口气却依旧强硬:“让外人白白分阮家家产,爸爸您还真是什都舍得。可惜不是您,辛苦经营切,容不得个外人来染指。”
阮富山只觉得伤心,他老,想法总会和从前不样,他总以大儿子为荣,阮陌臣是他手栽培心血,是他手把手
江韶年回到房里,轻声唤道:“韶矽,睡。”
没有任何动静,他轻手轻脚爬到床上,脱掉衣服躺在江韶矽身边,把弟弟搂进怀里,忽然发现对方脑袋上顶着个枕头,他觉得十分好笑,低声骂道:“小混蛋,这是怎睡觉啊。”
他把手伸进江韶矽衣服里来回摸摸,没有摸到任何潮湿或是异样地方,想必没有流血。他又笑:“这小子细胳膊细腿,打起架来居然没吃亏。”
阮家气氛颇为凝重,阮富山用手杖挨个儿戳戳跪在地上儿子们:“这家里真是无法无天,惯得你们!”
阮大少爷和阮三少爷头上包着纱布,默不作声低着头,只有阮陌杨脸莫名其妙,他依旧蒙在鼓里,又不敢张嘴去问,只得陪着起跪,心里还不免有些抱怨,肯定是老三又闯祸,连累和大哥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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