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江韶矽又要提拳与他打架,他把抓住江韶矽手腕,将其按在墙上:“江韶矽,你不太知足。总以为人人都该对你好,好像他们全是欠你。可是他们凭什呢,他们点都不欠你!”
江韶矽脸颊贴在墙上,说不出话来,他从来不知道唐小五力气可以这样大,他几乎挣扎不动。
“你何必责怪你哥哥,阮家大少爷是杀,你哥哥不过是动那层心思罢,他问,割开阮陌臣脖子好不好。告诉他,别人若是欺负弟弟,定不会这样便宜他。炸弹是让人准备,警察局人是去买通,只要你哥哥点头,情愿连自己都赔进去!他为让你高兴,就答应;而为让他高兴,要阮家彻底断后!可惜…”
可惜那两个少爷命大。这句话唐小五没有说出口,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话打在江韶矽痛处上。江韶矽恨极,江韶年只要阮陌臣死,而唐小五为讨江韶年欢心,预备把三个少爷锅端。
唐小五放开江韶矽,他刚想转身离去,哪知江韶矽抄起花瓶劈头盖脸就朝他砸下来,他先前与江韶矽打架时留下伤又裂开,旧伤加新伤,满头满脸血水止也止不住。
唐小五默然不语跟在江韶年身后,他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江韶年用来气江韶矽,可他在那瞬间,莫名其妙,在心里产生股强大快感。
江韶年把唐小五带进房,凶狠关上门,唐小五立在旁不做声,江韶年挥挥手:“你回房去吧。”
唐小五站着不动,江韶年皱皱眉头:“你还有事。”
唐小五嘟囔道:“现在出去,你不就露馅。”
江韶年怔下,随即叹口气:“没想着真要气他,做个样子罢,你要是在这里待久,恐怕他会哭。”
花瓶碎裂声音招来下人,江韶年很快赶到,见二人剑拔弩张模样,以为两人生口角又打架,他深知江韶矽性子,怕再发火江韶矽会更生气,于是软几分,好言好语来解释:“你不要迁怒他,刚才是不好,带他进房什也没干呀。就是气气你罢,你还当真。
唐小五暗暗握紧手,他想,江韶矽这样对你,你居然还想着他会不会哭,为你把阮家大少爷都炸死,何曾干过这样丧尽天良滥杀无辜事,你怎不想想会不会难过。
出门,他径自走到江韶矽房里,江韶矽瞧见是他,很不客气说道:“唐副官,你可以接着去给他捏肩膀捶背,反正你也乐在其中,不是。”
说罢就要关门,哪知唐小五把扳住门板,眼神变得冷峻凌厉,他温情已经不复往昔:“如果你爱他,就对他好点。你已经不是阮家五少爷。”
江韶矽挑起眉头,很是不悦:“用不着你提醒,管好你自己吧,副官有副官该干事,不要闲出屁来管别人家务事。”
唐小五依旧不肯离去,使力气把推开门,江韶矽个趔趄倒退几步,扶墙才站稳。唐小五顺势踢上门,待到门板关严,他才开口:“江韶矽,做人要有种自觉,就算是亲哥哥,你吃他喝他,也该有种感恩戴德心态来对待他。没有他,那你又算得什,回阮家给少爷们当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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