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咳声,主动转移话题:“二公子已到适婚年龄,可有中意女子?杜某有友人,家有千金,生得标致漂亮,
江韶矽警觉转过头来:“你和唐小五有交情?什时候事。”
杜靖棠捧起茶来轻微吹吹,愈发笑得意味深长:“这事,说来话长。”
江韶矽叠起腿来,背靠沙发,心道,好你个杜靖棠,糊弄起来。他似笑非笑望着杜靖棠:“杜先生,你就不要故弄玄虚,你之间还有何遮遮掩掩。”
这话说得暧昧,连阮富山都觉出味来,阮家其他三个孩子脑袋自然好使,加之阮家人人都知道长子阮陌臣曾经冒犯过江韶矽,这席话落,众人顿时另有番念想,忍不住打量起杜江二人。
阮家三少说话向来无遮无拦,可此刻却碍着贵客在场,难得懂得分寸,生生把那疑惑吞进肚子里去。可没三少爷,还有个同样心直口快过嘴不过心四小姐。
阮陌杨洗完澡刚想坐在床上看书,被下人告知江韶矽来访,他惊得连拖鞋都不顾,赤着双脚跑下楼。
听到楼梯上咚咚作响,客厅里众人等不禁侧目,只见头发湿漉,身着单薄睡衣阮家二少窜出来:“韶矽?”
待到阮陌杨把客厅里所有人脸孔都看清楚之后,窘迫万分,脚趾蠕动,简直没有立足之地。他迎上阮富山责备眼神,小声嘟囔:“去穿鞋。”
阮富山为儿子失态而感到羞愧,心里比阮二少还要狼狈:“杜爷,让您见笑。”
杜靖棠大手挥,显得毫不在意。
只见阮陌婷派天真惊讶道:“韶矽,你该不是和杜老板也…也…”
阮富山拍案而起:“放肆!”
被阮陌婷这搅和,气氛颇有些不愉快。杜靖棠在阮家这几个孩子面前好歹算是个长辈,被后辈扎刀,脸上挂不住。
阮富山急忙赔不是,他脑海里还浮现着当初自己把江韶矽送给杜靖棠情形,若是去晚步,就真要即成事实。可经过长子教训,这里面事儿,到底有没有,他也说不准。
罪魁祸首江韶矽倒没觉得如何,他抬起腕子看看表,觉得时间尚早,这会儿回家,定是要看到江韶年和唐小五在起,他瞧见那画面就心里添堵,倒不如熬到深更半夜,回去也图个清净。
穿戴新,阮陌杨才规规矩矩再次出现,表现出个少爷该有得体,阮富山这才宽心。
江韶矽扫视众人,阮家少爷小姐齐聚堂,阮富山和杜靖棠相言甚欢,二人时不时要拉他加入话题。可他根本无心聊天,他只想躲开杜靖棠,哪知这来二往居然和阮家人开起茶话会。
杜靖棠有意无意谈起江韶年:“前些时日杜某在城南处场子里巧遇令兄,说是军内有人犯忌,奉命去捉。可是人未捉到,却把杜某场子搅得鸡飞狗跳,真真是闹剧场,江团长火气甚大,扬言要亲手毙那犯忌之徒。敢问江少爷,令兄可曾向你谈过此事?”
江韶矽很不给面子,白眼翻打发:“他那些事情又不懂,也懒得去打听,你不如改日亲自去问他好。”
杜靖棠淡然笑:“江团长嘛,杜某怕是话不投机。但杜某与唐副官有些交情,改日倒可以约他出来喝茶,不知江少爷是否赏光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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