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眼泪哗哗往下流:“您得给做主儿啊,这眼瞅着晚上俩姑娘就没,还白给他们糟蹋。估摸着,这帮鬼子今儿晚上还得来,有甜头儿还不跟蜜蜂瞅见花儿似往上扑啊。这店里总共就这几号儿人,禁不起他们这折腾啊。”
马队长心里愤恨,却也无能为力:“他娘狗.日!这事儿先问问上头,得信儿回头儿告诉你,就这样吧。”
马队长心里憋着股子痛恨,路小跑闯进局长办公室,进门就傻,皇军坐在正位,他那顶头上峰站在侧满脸毕恭毕敬。
瞧见这架势,马队长立马缩脑袋,他寻思着,看来这事儿没谱。
他正想找个借口关门走人,哪知被身后之人揪着领子把扔老远,他从地上爬起来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是江韶年带着兵进去。
日军进城第三天便出个事,花街姑娘硬是夜之间死俩。马队长带人去查,只见俩姑娘赤身裸体被抬出来,头发凌乱,身上青青紫紫,私.处渗着血,惨不忍睹。
马队长用帕子捂着口鼻,可依旧有股腥臭扑面而来,他皱皱眉头,挥手叫人盖白布,那白布落定之际,他忽然叫道:“等等!”
手下抬着担架站在原地不敢动,马队长上前捏着处布角,低头仔细瞅瞅,只见那女人圆睁着双眼,嘴巴合不起来,隐约能瞧得见口腔里污秽之物。马队长惊下,握着帕子手放下来,在大腿上拍:“哟!这不是春花!”
店里老板泪眼朦胧前来哭诉,马队长巴掌拍在老板后脑勺上:“你他妈让谁去不行,非得把老子人推出去!”
那老板哭丧着脸副冤枉相:“马队长,咱们做人说话可是得厚厚道道呀,王三儿哪敢把您人给叫出去,是那帮鬼子不讲理,进门就逮人,只要是个女,按倒就扒裤子…”
江韶年戎装笔直站在警察局局长面前,正眼都不带瞧坐在椅子上小胡子日本人,直接把枪拍在桌上兴师问罪:“陈局,花街事你给个交代!”
陈秉绅接替前任局长方洪位子,这路走得如履薄冰,前有胡万七压着,后有杜靖棠盯着,现在又来更让人头疼日本人,他这局长比谁都当得憋屈。
陈秉绅暗中瞅瞅坐在上位小日本,这位大佐没有动静,只是目不转睛盯着江韶年。他咳声:“江团长,怎忽然关心起警局案子来。”
江韶年满脸不耐:“别他娘揣着明白装糊涂!花街这地方从年前开始就归管你他妈难道不知道!现在日本鬼子明目张胆在场子里闹事,听说是你授意不让人去抓!”
马队长抬手把话给打断:“停停停,别他妈扯这些没用。老子就想知道,人怎死!你们他妈成天干就是这档子生意,怎睡觉把命给丢!”
店老板右手手背在左手手心里拍几拍,叹息道:“人又不是铁打,个女被几十来个人轮着来,这不眠不休,您说这人还有活头儿。”
马队长忽然探过头来低声询问:“给钱。”
店老板愕然:“说笑嘿您哪,敢要。就是要,他们也得给啊。”
马队长啐口唾沫:“呸!真他娘不是东西!嫖姑娘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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