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在暗示江韶矽,那人江韶矽是非见不可,江韶矽避也避不开。而在阮富山心里,他就是要让江韶年不痛快,同时又对阮家下不手。江韶矽就是阮富山块挡箭牌。
江韶矽不傻,他自然明白这层道理,阮富山再次接受这个五少爷,心里是存着怕,生怕江韶年上门寻仇,所以时不时带在身边,求个安稳。而江韶矽则猜不到,阮富山是在故意恶心江韶年,让其见次就煎熬次。
江韶矽自觉没有本事勾起江韶年卷土重来能力,他失去信心,那人以前会为他喜为他怒为他忧,可现在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彼此心里隔万重山,实在不敢再妄想那人会手下留情。他觉得,江韶年之所以没有来找阮家麻烦,只因不在乎。
而此刻在江公馆门前,唐小五靠车而立,等着江韶年出来,司机从车里出来递给他支烟,他摆摆手拒绝,同时挪几步,脚步有点不稳。
司机很好心要上前扶他把,他笑眯眯说道:“走还是能走。”
什话!当然很喜欢他!不喜欢他还会要他!只是…只是你们那点事儿,觉得不妥。”
“…说句难听,大哥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最开始也就是想想,他居然真对五弟动手,这家里最装人就是他。要不是他睡韶矽,家里哪来这多事。”
阮富山几欲晕倒,想要给三儿子也来上巴掌,却没力气,他无力靠在沙发上,抚着心口喃喃说道:“千错万错都是你大哥错,你骂对,没有他那档子事儿,阮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早饭时,周佟把请帖递给阮富山,阮富山接过瞧,叹口气:“胡万七邀请函终于还是到,你们哥儿几个准备准备,过两天跟去赴宴。”
阮陌杨还在生父亲气,并不搭腔。阮陌寻因为饭前那番对谈心里也添着堵,故而跟着沉默。只有不知情江韶矽问句:“是有什事。”
自两年前被人砍伤腿骨,唐小五条腿落下病,走起路来轻微跛,缓慢而行不太明显,但快步或者跑起来时尤其明显。难得军中还收他,否则他连块安身立命地方都没有。
胡万七经常有意无意打趣他:“唐小五,你没瘸之前挺机灵,跟个猴子似上蹿下跳。现在瘸腿就跟乌龟样,要是以后上战场,没走几步就得让人给崩。”
江韶年穿戴新从家里出来,唐小五为其打开车门,他瞥唐小五眼:“以后不用特意来接。”
唐小五不吱声,默然坐在副驾驶座上。
车里气氛很沉默,江韶年似乎在考虑着
阮富山把请帖交给周佟,才转过头来,口气里带着些愁苦:“不该来总是要来。名义上是胡万七饭局,其实是为日本人设宴席。不去会有麻烦,去就真要背上坏名声。”
阮陌杨终于开腔,十分不满嘟囔:“自作孽不可活。”
阮富山心里涌起怒火,可他不想在饭桌上生气,只得压抑下来,就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江韶矽想又想,最终与阮富山打起商量来:“父亲,就不去吧,这样场合去也没有什用。”
阮富山当场拒绝:“要去,要去。他们几个不去,你是定要去。带着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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