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命人将领队尸首扔在司令部地板上,血液污上好羊绒地毯,直木青行正
人群顿时四散,这演讲之人怔下,迅速跳下台去,要随人流起逃跑。
眼瞅着场面混乱不堪,江韶年身边个领队鼓作气准备带人上前拿人,被江韶年马鞭抽倒在地。
那领队十分不解,从地上爬起来委委屈屈说道:“团座,再不追,人就要跑啊。”
江韶年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瞥瞥领队:“追个屁!你他娘脑子让狗啃,给意思意思就行。”
领队依旧不解,不禁腹诽起来,心想这江韶年葫芦里卖是什药,回去要如实禀告司令。
”
江韶矽被人碰到肩膀,疼得吸气,怒道:“早干什去!这时候儿才跑进来救!”
医生给江韶矽擦药膏,对阮富山叮嘱几句便提着药箱离去。江韶矽抬手要去摸那疼痛之处,被阮富山制止:“别碰它…幸好只是擦伤肩膀。”
江韶矽裸着右肩,望着窗外温暖依旧阳光,喃喃自语:“想不到他真开枪。”
江韶年在富山工厂闹这出戏,很快就传到胡万七耳朵里,当天就左右开弓赏这个大团长两耳光:“你他娘最近就知道给惹事!阮家已经不是你想动就能动!如今日本人也盯上他们这批富商,阮富山要是倒戈到直木青行身边去,这生意就变得棘手!”
江韶年瞧着领队那犹犹豫豫模样,顿觉不爽,内心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当即开枪爆对方脑壳,血花溅地。
士兵们心里狐疑,却也默然不语,江韶年戴着白手套手在阳光之下划出道闪亮白光,分外耀眼,他下令全体士兵解散绕街而跑。
这天,七新街百姓看到扛着枪军爷如同逛大街般自由散漫跑着,偶尔举着枪假意恐吓那些从窗口探出头人,着实称奇。
江韶年则骑在马上,懒散点根烟,原地打转,待到收队之后,他瞥瞥那演讲台子,对旁人吩咐道:“把那台子砸。”
几个士兵拥而上,瞬间便把木台子砸个稀巴烂,有人正欲扯下写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横幅,江韶年扔掉烟头,马蹄踏在那即将熄灭火星之上,他吐出最后口烟气:“那个…暂时留着吧。”
被胡万七肥厚熊掌呼扇,江韶年英俊脸颊上立马显现两片红印,旁勤务兵低着头不敢看,知道他这是丢丑。
江韶年还没有从郁结情绪中走出来,他管辖地界上出事,帮所谓爱国志士举着横幅摆台子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演讲,到处宣扬抗日情绪。
直木青行个电话打到司令部,胡万七就听到话筒里激动日文和平淡中文两两呼应,他只觉得聒噪,干脆利索对翻译吼道:“别他妈废话,不就是拐弯抹角让们抓人。”
挂电话,胡万七也没有心情再训江韶年,疲累命令对方:“七新街上有人拆日本人台,你去处理下吧,最好能抓几个人回来,对小鬼子有个交代。”
江韶年带三十个人杀到现场,台上正站着个讲得神情激昂爱国人士,拳头攥紧高高举起,“打倒日本鬼子”话音刚落,只听旁边有人高喊声:“胡万七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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