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叹口气:“就猜得到你要这样敷衍,也罢,唐小五断条腿,这于你而言,也算是大收获。”
江韶矽心道,放屁!
而他明面上却笑得云淡风轻:“往事不必再提,尘归尘土归土,心已死,他活不活都与无关。”
说罢,起身便要告辞。杜靖棠眼疾手快拉住他:“韶矽,你骗不,你明明心有不甘。”
江韶矽神情霎时变得凌厉,盯住杜靖棠抓着他手:“杜先生,此事已过,你现在就是把他带到面前千刀万剐也不会陪你睡觉。”
那少年撒娇似缠住杜靖棠手臂:“杜爷,们什时候去听戏啊,你答应好。”
杜靖棠拍拍少年脸,很是宠爱:“晚些时候。你若闲得无聊,可让罗回陪你去逛逛,喜欢什就订下来,让人送到家里去。”
少年瞥江韶矽眼,懒懒洋洋站起来,十分顺从退出去。
江韶矽视而不见,呷口酒,吃些小菜。杜靖棠故意打趣他:“难道你不好奇他是谁。”
江韶矽放下筷子,淡淡笑:“新欢旧爱尚且不知,看得出他正得宠便是。这是杜先生私事,不好妄自猜测。”
杜靖棠找个小饭馆,叫人上些酒菜,他瞧半晌,张口吩咐:“再上道盐水鸡。”
跑堂面露难色:“这…店里没有这道菜…”
杜靖棠顿时不悦,又不想搅气氛,便对江韶矽建议道:“不如们去鸿隆餐馆,记得你喜欢这道菜。”
江韶矽摆摆手:“不必麻烦,早就换口味。”
杜靖棠哈哈大笑,末语双关说道:“是,杜某依然不改初衷,至今忘不那个味道。”
他和杜靖棠踏出餐馆之时,忽然有队日本兵围上来,为首军官叽里呱啦说通,话音落,便把人推到车上。
江韶矽不悦望望杜靖棠:“你犯事你自己去解决,不要连累,让他们放下车
杜靖棠隔着桌子覆上江韶矽手背,别有深意:“不是新欢,也非旧爱。心里只惦记着个人,你懂。”
江韶矽装作不经意抽回手来:“让他听见,怕是要伤心。”
杜靖棠想要再伸手去捉,江韶矽已经机灵执起筷子夹菜,不给对方机会。
杜靖棠只得讪讪收回手来,喝口闷酒:“你两年前答应事情,时至今日还没有兑现,莫不是想要赖掉不成。”
江韶矽抬眼瞧瞧对方,轻笑道:“人还活着,许愿自然不作数。”
两人许久未见,聊些闲话,杜靖棠身旁少年好奇打量江韶矽,见杜靖棠不怎理他,便自顾自喝起酒来,数杯下肚,面色红润,姣好面庞惹得旁人遐想。
江韶矽并不点破少年身份,只当对方是团空气。杜靖棠屏退站满屋子打手,捏着酒杯望望江韶矽:“听说你父亲和日本人走得挺近。”
江韶矽不动声色替阮富山辩解:“当前这个时局,实属无奈,们家不比杜先生,有钱无权,若不卖日本人面子,伸头就是刀。况且这里面事情不大懂,家里生意也轮不到过问。”
杜靖棠勾起抹笑意:“你倒是看得透彻。”
江韶矽握着酒杯没有吱声,杜靖棠推推身旁喝醉少年:“你出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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