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踩到江韶年身子终于颤抖下,他知道,江韶年疼,可是依然不愿放开他。四片唇几乎亲到发麻,舌头累到酸痛,却找不到丝可以分离空隙。隔着军装,他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跳动心脏,强劲,几乎破膛而出,身上是若有似无烟草味以及清清淡淡体香。他想,他终于想起他温暖和味道。
江韶矽流出泪来,鼻腔里呜呜咽咽,颗心痛到仿若被刀刃碾过。他哭着抬手去敲打江韶年背脊,最后,无力垂下来。
不知何时,口中灌入股湿咸,那是他眼泪。江韶年离开他唇,他顺着窗户滑下去,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啜泣。
江韶年只手扶着墙,弯下腰要去抚摸他头,却近在毫厘之时,门被打开,身后士兵端端正正敬个军礼,声音洪亮,敲在两个人心里:“报告团座,传司令军令,放阮家五少回家,其家人正在大厅接应!”
江韶年手指缩回来,瘸拐走出门去,江韶矽在昏暗房间里抬起头来,听到门外声音越来越远:“团座!团座!您脚在流血啊…要叫军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跟榜成功~偶在编推~还好字数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大家安心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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