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到七福街附近埋伏点,分队小队长巴巴跑过来,望着面色深沉韩苏,低头匆匆汇报:“参谋长,们派出去人来报,江团长…没有参与此次行动。怕贸然出击会打草惊蛇,暂时压下原定计划。”
韩苏在夜色中眯起眼睛,天幕刚刚降过雨,夜凉如水,他衣衫单薄,寒气从外侵入内,颗心冷到极致。
小队长眼巴巴静候下文,韩苏出口倒是淡然,简简单单两个字:“收队。”
韩苏清秀脸庞在闪而过车灯下显得冷冽,他拉开车门坐进去,路上言不发。司机不敢询问,闷着头把人送回住宅。旁人瞧着韩参谋长十分克制,殊不知韩苏手掌握成拳,若是在亮处,白皙手背上连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内心早就波澜大作。
他不由想着,江韶年真真是走运,若是此人晚上那步,在这个如墨夜色中定将其围剿在七福街,和龙门派起毙命。
晚宴自然有始无终,众人面色诡异,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纷纷拱手告辞。阮富山尴尬至极,只得掩耳盗铃般匆匆解释:“江团长和阮某贤婿存在些误会,年轻人嘛,打打架。哈哈,各位担待,各位担待。”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做法愈描愈黑,众人又不好驳他面子,急忙错开话题。
“谢谢阮老板招待。今日大喜之日,咱们还是赶紧给两位新人让出时间。”
“对对对,春宵刻值千金,万不能扰两位新人洞房花烛夜,哈哈。”
沈琴维还来不及和阮富山告别,只见韩苏铁青着张脸疾步往外走,他也顾不上阮富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韩苏,拉住对方胳膊肘子:“你去哪儿?就这样不声不响走,怕是有失礼数吧。”
韩苏料想不到江韶年会临时起意去赴阮家晚宴,在大厅内见到江韶年那刹那他血液凝固,仿佛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寒得彻心彻骨。幸而手底下人机灵,没有贸然发兵,否则依江韶年和他之间计划与交易,对方定有所察觉。
司机把人送到家便匆匆离去,韩苏在下人簇拥下进大门,他抬头望望夜幕,深如古井眼眸闪过上丝波动,江韶年,既然你逃过劫,那按原计划,先送汪亦白程吧。
翌日,江韶矽醒来之时,江韶年已经走,他挠挠后脑勺,打个哈欠,忽然露出个很嘲讽笑容,呵,昨夜还说着天天来阮家,结果天亮人就不见。
他错过早膳,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又加之昨日饮酒,头疼厉害,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下楼便立刻高声唤道:“周佟,周佟!
韩苏回过头来,冷然应付道:“还有军务在身,不便久留。”
沈琴维登时显得不悦,又不好当众发作,故而走近压低声音说:“刚才不是说好今晚去那里…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在那里过夜…”
末,他倾过身去在韩苏耳边暧昧嘟囔句:“很想你。”
韩苏此刻没有闲情逸志和沈琴维扯这些情调,他心里实在烦杂,果断推开沈琴维手,神情肃然,口气冷硬:“不是时候。军务紧急,替向阮富山致歉,先行告辞。”
没有再理会沈琴维反应,韩苏疾步而出,跳上汽车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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