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不甘心,又把人捞进怀里:“那不行,不碰不可能。以后不绑你还不行,你要是听话,用得着皮带。”
江韶矽简直气极,破口大骂:“别这不要脸行不行啊江韶年!可什都没干,就被你按在墙上,动都没动弹下,你就皮带伺候!现在你居然说不听话!”
江韶年翻身跨在江韶矽身上,双手撑在对方头颅两侧,眸子里泛出道狠戾光,十分威胁:“脾气愈发见长啊。”
江韶矽害怕对方再折腾出个什动静,登时闭嘴,老老实实侧头躺着。
哥哥见弟弟不动,笑着低下头去与对方耳鬓厮磨,江韶矽皱着眉头躲去,江韶年也不恼怒,用鼻尖在江韶矽颈间轻轻磨蹭着,很是温存。
催情声音,及至最后,他投降,他在情.欲逼迫下,举起面白旗,双腿勾住江韶年腰身,双手被缚无法给予拥抱,只得难耐挺身迎合,眸子已经呈现迷乱之色,他在恍惚中奋力抬起头,迎接江韶年激烈而动情吻。
江韶年几乎要把江韶矽掏空般亲吻着,他揽着江韶矽腰肢,如同乘坐叶扁舟,和对方在欲海中漂游。在这刻,他放下很多,所有俗世红尘权利纷争都抛之脑后,他只要身下这个人,他甚至情愿他宿敌此刻冲进来朝他后脑开枪,自此,他是死在江韶矽身上。他死在他爱人身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心甘情愿事。
想到这里,他愈发心潮澎湃情绪激动,折过江韶矽双腿,动作和力道随之激荡起来,身下之人声音也愈来愈大,派春光旖旎。
而江韶矽简直要被逼疯,心情随着身体狂热而逐渐上升,时隔这久,他们契合依然如此美好,他太容易接受江韶年身体,并且为之狂乱。这是在其他人身上所不曾出现过,他可以享受别人带给他情.欲,却无法疯狂。
他在极度愉悦中,对自己说,也许,还是爱着他。
江韶矽觉着痒,抬手要来挠,被江韶年把捉住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眼中情愫简直要传递到江韶矽眼眸深处。
“跟回去吧,以前你闹脾气都按分秒按天算,这回你居然按年头来算,太久,等不下去。”
江韶矽眼中即将窜起火苗瞬时冷却下来,他避开对方眸子,许久才道:“不可能。”
江韶年抬手扳过他下巴:“你说什?”
江韶矽低垂眉眼,倔强中夹杂着冷淡:“不会回去,往后
待到二人终于消停,阮家人脸色各异,却都不大好看,阮富山只觉着荒唐,天大荒唐。他苦着张脸叹口气,挥挥手让人小心掩上门。
江韶年捧着江韶矽手腕,瞧着上面被皮带勒出红印子,心疼万分,又后悔不迭:“早知就不绑你,去找些药给你擦擦。”
江韶矽在激情过后冷静下来,只要想到自己声响那大,阮家上下定听得清清楚楚,面色如血,他恨不得头撞死在墙上,急忙拉住江韶年:“别,现在别出去,你还嫌不够丢人!”
江韶年把人搂进怀里亲亲:“心疼。”
江韶矽翻个白眼,把推开对方:“你心疼个屁!现在吃什后悔药,真心疼话就不要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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