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陌寻瞧见二哥不再说话,他火气被挑起来,滔滔不绝发泄出自己不满:“花大价钱请李老板游玩吃饭,连他那姨太太也要讨好,十几条钻石链子送到府上去。人家肯给个面子,愿意帮衬咱们阮家把,可是二哥你呢,连个酒桌都上不,外出应酬各色人物都有,人家不过是说几句荤话,你听着就算,非要动肝动火,你知道这叫什,这叫不识相!你以为你还是阮富山身边娇贵少爷,玩笑开不得,荤话说不起,现如今那些个富商们肯在张桌子上跟们吃饭,已经很赏脸!”
阮陌婷大约是听不得阮陌寻这样指责二哥,令气氛雪上加霜,忍不住开口维护道:“行行,咱们家有那不堪。爸爸还在时候,他们那些人都跟在咱们家屁股后面跑,如今就算爸爸不在,可总归是余威尚存吧,你别讲得那唬人。你不愿去香港,说千道万,无非就是心疼你那点儿人脉关系,看啊,你那帮狐朋狗友不要也罢,没什好。你也别舍不得张卿光,他家
:“那可未必,二哥你有这心,别带上们啊,背井离乡,谁管得谁啊,她要是找其他男人,你好意思再叫她大嫂。”
阮陌杨脸上臊,倒是把嘴闭上。阮家三公子阮陌寻极为不乐意离开,他在卢京城社交圈里赫赫有名,呼风唤雨惯,让他换个地方从头开始,比扒他层皮还难受。
阮陌寻穿着白色绸缎褂子,不拘小节赤着双脚,懒懒散散依靠在沙发上,斜眼瞧着二哥:“去香港,们能干什,你在这里就做不好生意,难道换个地方就能把生意做大。”
阮陌杨叹口气:“还能干什,做老本行,找个学校做教书先生好。”
阮陌寻嗤笑:“饿死算,丢人现眼还跑那远。”
这兄弟二人就此吵起来,阮家本宅客厅里下子热闹万分。江韶矽直没有说话,他如意算盘实现半,卖掉工厂如他所愿,他要分钱,他高兴。可是去香港生活却不在他意料之中,他暗暗盘算着自己前途。
“二哥,你别这自私好不好,你说要去哪里们就得跟去哪里,爸爸留下那大家业,你不好好管理也就算,现如今连家都不要,你对得起爸爸在天之灵。”
“你才要讲讲道理,你自己摸摸良心,你为这个家做过什。陌寻,爸爸去世之后,你有管过工厂。对,没错,是不如大哥,家业败到手中,可是也努力呀,可不像你,成日里就想着花钱。你捧戏子混赌场花天酒地钱林林总总加起来怕是也能补上工厂大半亏空吧!”
“怎没有管过工厂!二哥,你要同算笔账,好吧,从去年算起,你哪笔生意不是请客吃饭拉来关系,你以为谈生意就是坐在张桌子前面签签合同,不下血本花钱,人家理会!你以为顶着爸爸名声,别人就自动送钱给们!”
阮陌杨时语塞,他细想之下觉得自己在这点上确实理亏,工厂能拖到现在,三弟有很大部分功劳。他沮丧起来,颓然靠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颊,十分痛苦。他不能挽救这个日渐衰败家,前路已经被截断,难道后路也要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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