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钟,江韶矽穿戴好衣服,又洗把脸,坐在床边看江韶年抽烟,江韶年眯着眼睛,只手很不老实摸到江韶矽腿上,隔着裤子在对方大腿根揉搓起来,副意犹未尽流氓模样。
“阮陌杨已经卖掉工厂。”
“…是,那就卖好,阮家事情跟没有关系,你不必说给听。”
“哥,你以后是怎打算。”
“走算步吧,如今待在胡司令身边也谈不上牢靠…说你也不懂,总之就先这样吧,放心,不会扔下你不管。”
西,你说那是汽油。乖,小心点儿就是,你哥哥刚才是弯着腰走路。”
接着他忽然挺腰,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亮给江韶矽看,隔着军裤,形状依旧明显。江韶矽终是忍不住笑,招招手如颁特赦令:“行,上来吧。”
江韶年大喜,火速窜到江韶矽身边,分开对方双腿,很是认真涂涂抹抹起来,手指还时不时小心翼翼往里面探探,生怕江韶矽不满,轻柔细语询问:“宝贝,疼定要说…怎样?疼?”
江韶矽十分享受,大开着双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江韶年低下头去讨好着用嘴巴伺候他,他心满意足哼哼几声。
待到他享受够,江韶年抽过他腰身,他只觉得身体滑,刚睁开眼睛,身体就被填满,他想要抗议,哪知江韶年探过头来含着他耳朵挑逗道:“还真把自己当个爷,恩?用嘴喂饱你,你也该回馈下,可没有你那好打发,瞧着今晚怎收拾你!”
江韶矽在心里叹口气,不是你扔下不管,只怕到时是扔下你不管。
他站起来就要走,江
江韶矽被江韶年折腾得腰酸腿疼,江韶年热衷床事,花样繁多,只要沾上江韶矽身体,恨不得干到精尽人亡。及至最后,江韶矽像条死鱼样被江韶年抱在腿上,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身体上上下下颠动,他累,就把头搁在江韶年肩膀上,筋疲力尽抬起手腕子,去看没有摘下来手表,凌晨四点多钟,他想着,该回家。
偏偏江韶年今次兴致特别高,眼见着江大团长有头无尾摆弄个不停,江韶矽推开对方肩膀,有气无力说道:“行行,再干就要干死在床上…别跟没有吃过肉狗似,下回再聚吧,要回家。”
江韶年把江韶矽压在床上不肯放手,抱着江韶矽腰身不停挺动,在其耳边气喘吁吁说:“回家干什,恩?回家还不是睡觉,反正你天到晚都没事可做,好不容易腾出这点儿时间,什都不干,就来找你,你还…”
话还未说完,江韶年就急不可耐亲上江韶矽嘴巴,番深入缠绵之后他抬起头来瞧着江韶矽,边卖力动作边轻咬口江韶矽鼻尖,笑:“傻瓜,喜欢你才不愿放开你。”
江韶矽心中暖,搂住江韶年脖子,双腿不由自主紧紧环住江韶年腰。他喜欢听江韶年偶然为之情话,这让他觉得真实,更重要,是他心里舒坦。他这个人,对爱情不怎信任,江韶年是有前科,天知道明天会不会又离他而去,他求就是个现阶段拥有,现在江韶年说喜欢他,他就高兴,除此之外,再不敢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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