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不是说
这个类型。在光绪三十三年，肯定都是用更先进波纹式收报机。你要从这些运来材料来想。”
还真是
个循循善诱好老师
……
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等着他直接说答案算。
“磁柱啦线圈啦，这些难道还不明白？是信号功率放大器。放大不是信号接收范围，而是接收到信号后产生旋力力度。怎
样，是不是豁然开朗，全想明白？”
邵靖坏心眼就在此，每次先是引导着人到门边，真到他就立刻云里雾里开始让人迷惑。是不会中他招，根本不理睬，说出已经想好答案：“所以你问忽斯登收报机类型，是要回答有线收报、无线收报之分？”
“正解，”不知道是否令他满意，看表情好像还行：“从另个角度分析也可以得出同样结论，两个学生已经和工程队人闹成那样，是有多不懂人情世故才会继续要求再在房顶上架竹竿。必然是必要之举，也就是发报机信号天线。”
错，从开始就认定这是个双重密室，而孟指然那边毫无进展。上次见面时，他还自称是外行，而现在显然已经自信满满，看来有新突破。
“其实他们本来就是联动。”
联动？确想过这个方向，但……
“已经非常明显。”邵靖把他电脑挪给看，屏幕上全是刚刚跟他说《营造档》内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通过某种规则进步筛选组合出来。
规则并不难看出，全都是在六月中运到上下天光机械零件记录，转轴、摇臂、连杆、磁柱、线圈、齿轮如此种种，颇有深意。
把邵靖电脑又拿过来仔细看看，这些分批运来机械零件在脑中重新构建，果然可以形成个巨大笨拙满是齿轮和旋臂设备，这个设备可以靠电信号转为磁柱磁力信号，再靠齿轮不断放大旋力，这种旋力不需要能让船动，只要推动操纵杆即可。三台莫尔斯发报机，各自可以控制前后、左右、给汽三根操纵杆，也就是完全可以代替人在船上操作。而更关键是，和电报机相关之后，终于想起葵井小姐委托内容，那卷铜箔，上面三行孔洞，岂不是更像电报打出来纸条。这样想，铜箔和整起命案相关性更高。铜箔本身很可能就是学生做数据统计用个部件而已。怪不得邵靖会说“正好解决下合同问题”这种怪话。
“可是，”忽然发现漏洞，“还有个问题啊。如果船上需要安装忽斯登收报机，收报所用电力从何而来？”
邵靖露出神秘微笑，说：“这个不是从开始就知道吗？你最开始看《营造档》时候，看是案发时记录，不是都有记录，船翻，二楼围栏断。为什会断？为什会和船翻连在起？”
“电线？连着电线？”
这是他刚才听复述笔记时随手记下来？
“是学生们硬要加根竹竿在上层屋顶给最大提示。”
“竹竿……”
“问你，你解忽斯登收报机吗？”邵靖根本没给留思考时间，直接引导走向答案，“或者说，忽斯登收报机在当时有几种类型？”
“几种类型？”又是在考试吗，“印字式和波纹式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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