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太天真。”
忽然想起刚才邵靖说
是“算他
个”，那就是说还有其他人？这次，多少有些无处下手，只好认输地说：“没有第五个人
啊。”
“真吗？你再仔细看看笔记。”
“在绘图张永利、在算账洪广家、在调碧纱橱马全安、在等待观看公开演示方宗胜，只有这四个人……啊！你是说那个调试完仪器走日本国友？”
“你看，自己已经找到第五人。”
邵靖发给那份订购单，果然他早就从中看出问题，“所以，两个学生是在问那个订购小型蒸汽发电机到底什
时候到？”
“必然如此，订购单都发出去。等不来货，谁不着急。”
“确实没等来，不然最后他们不会继续用连电线老方法给陆军部高官演示成果，等等，所以那台小型蒸汽发电机直就没到，”这不是争面子时候，立刻在自己电脑上，把邵靖昨天发给文档打开，迅速找下，便有结果，“这笔订购款，确实不是从内务府出，内务府管不到练兵处那边去，但……”
“练兵处军令司自己出笔订购款，对不对？”
“军令司有运筹科，有这个财务自由权。”
“可是他已经走。”
“你是想说，他有完全不在场证明？可是这样来说，所有人都有，们又绕圈子回来。”
“说是这说，可是走人……”
当第三次说出“走”这个动作时，忽然明白邵靖用意。这家伙对文献洞察力未免太强，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气，甚至是赌气地说：“福尔摩斯先生，那为什您不亲自来探案？”
“只是因为旁观，所以看得清，帮
“可是甚至连订购单都没有发到货方手上。军令司拨出来订购发电机还有电力元件银子到谁手里？从学生们期待态度来看，不可能是他们，所以……”邵靖故意拖长声音。
“所以，这说来，方宗胜也有杀人动机。杀人灭口，几次争论，会不会是学生们知道太多。”
这当然就是邵靖想要听到回答，他满意地用力撑撑交叉十指，说：“不是会不会，而是学生们绝对知道，因为他们最后次争执是在八月十号，而案发是九月二十号，如果还在等发电机，中间个月零十天，这长时间平静，太不正常。而且，在陆军部人来观看演示之前几天，无论如何也会确认到发电机运不到消息，没有任何临时抱佛脚改变计划慌乱，也说明他们早有准备。”
邵靖把方宗胜如意算盘语道破。虽然扣下小型蒸汽发电机等系列电器设备订购款，方宗胜并不会捞几个钱，但从这项就忽然能说通很多事情，比如为什是练兵处军令司忽然想要重建上下天光，又为什在重建到定程度，又弄来两个归国留学生搞稀奇古怪试验。前者，就像洪广家所盯上样，肯定更能大捞笔，而后者恐怕就是要给上面人做出些更好看成绩来充门面掩盖丑行。只是中途，大捞油水行为被多事学生们发现，恐怕他们不只是发现克扣发电机订购款这简单，还有其他事情最终激起方宗胜杀心也未可知。
叹口气，本来想靠杀人动机排除些人，结果反倒又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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