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直白道:“不喜欢她。”
“哇,你这说,人家女生听会很伤心。”
桌子上最后片烤鱿鱼被姚遥拿去,余有年从对方嘴边抢下半块塞进自己嘴里,嚼半天,没听见全炁吭声。海鲜越嚼越香,余有年话越说越轻:“怎,不高兴?”
全炁慢吞吞地问:“不高兴什?”
“传绯闻啊。”
“这是什时候事?”
姚遥反问:“你不知道?”
“又不住在微博上。”
姚遥既要憋著八挂,又要憋著兴灾乐祸,脸上表情有点精彩。“就,今天下午……”
余有年捏着手机突然挑眉笑:“好玩儿。”他发条信息给全炁,大概意思是《流年似岁》那女配挺好看,女大三抱金砖。
。
姚遥呼出口烟喷得余有年满脸薄纱飘绕:“你不是应该先想想这钱怎跑到你帐户上去吗?”
两人坐在街边摊喝着酒吃着烧烤。余有年朝姚遥抛个媚眼道:“不介意被您包养。”
姚遥哆嗦下,烟灰落到穿着破洞裤膝盖上烫得跳起。“你等包养还不如去买彩票来得快。”
余有年直不给姚遥面子,“也是,瞧你天天有空约找乐子样子,没工作二没朋友,盼你还不如盼家地底下能挖出黄金。”
“没有不高兴。”
“那就是高兴囉。”
全炁呼吸,像被绑在受刑架上,不情愿地坦白道:“没有因为这
他刚放下手机,那铁板便跳跳。全炁回复两个字:“假。”
余有年翘起嘴角立刻垂下去,跟姚遥说:“你弟说是假,还以为有第线瓜吃。”
姚遥瞪大眼睛刚张开嘴,余有年电话便响。姚遥夹片烤鱿鱼慢慢嚼著,掌心向上扬扬示意余有年先处理家务事。
电话刚接通余有年还没说话,那头急匆匆地扔来两个跟刚刚模样字:“假。”
余有年道:“你怎不争取把它弄成真呢?”
姚遥喝多不乐意:“你有工作吗?你有朋友吗?每次约你你都有空,凭什说!”
余有年被问倒,副业他是有也足够维生,但朋友他好像真没有。学生时代他就开始忙生活,纵使有那几个愿意跟他来往同学,在他次又次回答“没空”后也渐渐不打扰他。他学生时代有点短,之后接轨就是社会生活。余有年直向“钱”看,哪份工作工资高就做哪份,时常这个月盯着手里,下个月就盘算另份更高工钱,能保持联系社会关系少之又少,最后直接断。谁也没记住谁。
余有年借着摊档那盏要灭不灭灯瞅著姚遥,心生异样,伸手掐下对方那张刚中带柔脸:“真厚!”
姚遥正喝着酒,含着汽泡水随着被掐得裂开嘴角淌身。他赶紧找纸巾擦衣服,两片唇喋喋不休:“操!你不要仗着你儿子谈恋爱自己心情不好就欺负!”
余有年碰到唇边酒杯被拉离两公分。姚遥以为攻击到余有年,追亡逐北地嘲笑余有年儿大不中留。余有年掏出手机上微博,果然看到热搜榜上挂著全炁谈恋爱词条。点进去,尽是女方到男方住处楼下照片,在模糊与清晰之间拿捏得当,先是黑夜暗访,后是白日离巢。余有年不用看也知道底下评论会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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