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盯着余有年动来动去身子,又气又羞,不知道上哪门子火,抬起手精准地掐把余有年腰──瘦而软,还似乎长诡异磁性吸附人手。
“操!”怕痒余有年蹦两丈高,脸刹时红透:“全炁你他──”
全炁又掐把,故作硬气道:“不许乱说。”
“就他妈乱说!”
余有年说完想逃,但被人拽住甚至带到怀里,腰侧肉被掐得酸软又火辣。全炁只重复四个字:“不许乱说。”余有
全炁空出只手接过纸巾擦汗,听见不吉利话点儿也不生气,反倒笑得像天上掉馅饼。头发分成几缕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又傻又憨。余有年叨叨著“没救”,两只脚左右开弓踢走路上垃圾,以防绊倒身后傻子。
夹娃娃店里有些玩偶销售情况不理想,余有年想换批商品,他让全炁提意见。
“可以夹些零食吗?或者猫粮狗粮?”
余有年随手挑起个玩偶把玩着,“这个可以,还没想过这个!”
全炁看下余有年手里玩偶,轻声让人放下。余有年不明白。
两周。
老人只带他去探望过父母次。危险等级低犯人会面地方隔离措拖没那严,只隔块玻璃,就像余有年喜欢夹娃娃机那样。之后余有年提起要去看父母,爷爷奶奶都说他父母死。年纪小对死亡没有个确切概念,加上余添何文时常失踪,余有年只当“死”是长时间不见面。果然,几个月后余添跟何文就“复活”,来接走余有年。
走那天爷爷奶奶人拽住余有年只胳膊,问长得像根蔫豆芽孙子:“你要跟咱俩老骨头过还是跟他俩过?”奶奶手指尖而长,像把能破山河神剑,只是这剑指著不是山河而是她儿子和儿媳妇,余有年父母。余有年懵懂地走到余添和何文身边,对着照顾自己几个月老人挥挥小手说:“爷爷奶奶再见,下次再来。”
这个“下次”“下”到余有年唸中学,“下”到登门不能入室。
“货齐,你点下。”
“这玩偶身上衣服写是脏话,字拼错但确是脏话。”
余有年看着那串分开来他认识,拼在起是弯蛇蜷虫英文字句,想也不想地就放下。“好,琪琪老师。”
余有年正要往前走,忽然回过头问:“琪琪老师,那经常说脏话呢?要罚写检讨书吗?”
被胡乱称呼人微微红耳廓,整理出严肃表情:“不罚,但不能乱说。”
余有年顿时长不大,走在前头扭腰摆臀:“怎样才算乱说?‘琪琪好他妈漂亮哦’‘琪琪太温柔操’?”
老板娘单手抱娃,把好几袋玩偶放到余有年脚边,他抬手想点算下,发现手腕不知道什时候被全炁握住。他换只手去点货,数量无误。“等会儿来取,先放你这儿。”
“行嘞!”
余有年带全炁在批发城里左拐右拐,手腕被温热路。
“生活很平坦平淡。”在个拐弯处全炁说。
余有年噗嗤笑:“你在戏里经历过很多啊。”商城里空调开得不够,两人很快逛出身汗。“再说你家里背景已经够吓人。”余有年掏出两张纸巾,递给全炁张。“说不定遇上之后你就不平坦要扑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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