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不再多话,离开前让助理有情况就
回到家,姚遥像块晒干海带泡回水里,终于柔软下来。余有年把人赶回房间休息,留下助理在客厅谈话。
“公司还是不愿意花钱给他搞公关吗?”
面对余有年谈不上友善态度,助手百般无奈地点头。
娱乐圈发展到现在有种奇怪迷思,若是正面热度攀不上,那死也要攀上负面。别人来瞧你眼到底如传言中有多坏,那也是种关注度。既然这邪风不请自来,不多加利用就称不上黑心公司。
“晚上小姚就得赶飞机去录综艺,通告都排到三个月后。”
“送送报纸牛奶外卖,发发传单,差不多是这些,爷爷奶奶不让干坏事。”
“你现在还会难过吗?”
余有年原本快要睡着,看见全炁如既往不会拐弯抹角发问,哭笑不得:“怎?你要可怜?”
全炁回复得很快:“不会,这样做你会更难过。”
余有年看见文字愣愣,然后仰面朝天花板猛笑,笑得胸腔震动,肋骨发痛,痛得他眼角湿润却不自知。
上总是不够时间洗。前院里那些抹眼泪哥哥姐姐赶紧转移到屋内。小女孩搓着衣服,空出只手拉拉跟在她身边全炁衣角:“哥哥,你能不能告诉其他哥哥姐姐别哭啦,原本不难过,他们哭就难过死啦。”
小女孩就像宇宙之初,处于个混沌状态,既清楚明白,又不十分解,能容纳百川,又盛不滴泪水。
“好。”
全炁吃完最后口酥饼便进屋里,留小女孩人在院子里洗衣服。前院没有灯,只有屋内巴掌灯火照到小女孩过于瘦小身躯上。年轻人和著泪憋着气把晚饭吃完。
余有年问过全炁为什选这个社会实践活动,全炁说想看看小时候余有年。余有年说他小时候不是这样。
乘着风,讨厌和喜欢姚遥人各有增长,热度上来通告越多,原本只有家报复行为,引起其他被分蛋糕同行眼红,多家下黑手,恶性循环,可偏偏没有人停下来。
余有年问助手:“他合约还有几年?”
助手竖起三根手指。太长,半年都嫌长。
“有其他公司跟他接洽过吗?”
助理欲言又止,哪怕声音放得再轻,也怕惊醒在房里睡得不安稳人。“这种时候能来接洽,还不如没有……”
“闭嘴,要睡。”余有年发过去。
“好,晚安。”全炁发过来。
余有年把手机放到枕头底下,看着窗外远处住宅楼盏盏灯熄灭,直到整栋楼所有窗户都不透光,像个个藏着妖怪洞口,他才闭起眼睛睡觉。入梦之前不忘埋怨全炁进个山也那多废话,天天发短信聊所见所闻,害他心疼死不翼而飞短信费。
29.
学生暑假过得快,余有年日子也过得快。他离上次见姚遥已经有半个暑假那久,再见面那个原本壮硕人有点瘦脱型。余有年跟助理打趣是不是公司不给饭吃。助理脸哭相说姚遥太忙。余有年见姚遥笑得吃力而僵硬,二话不说就结帐,带姚遥离开餐馆回住处。
全炁给余有年发短信:“你小时候是怎样?”
“小时候是多小?”
“小学?”
“上学,跟爸妈出去招谣撞骗。”
“中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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