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听问题脸纠结,仿佛这问题不该存在。他说:“不喜欢人。”
全炁今晚呆愣次数有点多。“什人?”
余有年像个被问及想上学还是上补习班孩子,撅撅嘴说:“喜欢仓鼠啊猫猫狗狗啊,不喜欢人。”
全炁感觉手腕上金属表烫得下秒皮肤就要起水泡,可又是副自愿套上铐镣。张脸上蹭满面粉,看上去可怜兮兮,声音更是万般委屈:“不喜欢人,但不要不喜欢,可以吗?”
双重否定句听得余有年晕乎乎,手上饺子不注意力度破皮。他起身到房里取出个红包拍到全炁脑袋上。
炁看眼余有年,挪挪屁股坐得近些,“不脏。”
余有年把手上面粉沾到全炁脸上,笑嘻嘻地指著对方脸说:“脏。”
全炁低头捏合饺子皮,看似很专注,但时不时舔嘴唇又咽口水。前面话题只是地图上通往目地中途站。全炁不小心碰到余有年手,问:“你以后结婚生小孩还得买新房子吗?”
余有年顿住,脸上空白片。他陷入沉思时候全炁才看见自己手上不知道捏团什东西,赶紧拿起张新饺子皮按照余有年教方法捏,依然很丑。
“没想过。”余有年说。
“还没见过有人用这种方式骂自己不是人。”
“你爷爷奶奶不催吗?”
余有年歪起边嘴角:“他们巴不得断子绝孙。”全炁瞪圆眼睛。余有年又往那张雪白脸上抹粉:“因为他们儿子坏,孙子也坏啊。”
全炁视线在饺子和电视柜底下玩具之间徘徊。“孙子不坏。”
余有年浅笑,“那是你傻。”
全炁抿唇,不愿意再谈这个,搬出新练就转移话题本领:“你没想过结婚生子,那喜欢女生类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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