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又点点头,没说话,皱着眉再喝下口鸡尾酒,实在不懂这东西美妙之处。
“听说全炁给你牵过线?”高骜问。
余有年皱着眉头动动:“你俩认识?”
高骜失笑道:“算起来他是前辈,当然知道他,不过们没合作过,直挺想认识他。”
按照年龄排序,余有年最大全炁最小高骜排中间,但高骜不知道。时至今日,余有年在网上资料还是贫乏得不像话,没有人真发力去挖他。
“演员多大年纪都可以当,不急。”
“不怕浪费你才华啊?”
余有年做出个夸张惶恐表情,摇头摆手道:“别!高老师!就是颗小土豆,没什才华,跟你们这些正统学过戏没办法比。”
高骜见这样也没勉强下去,顺着话题聊别:“你没学过戏?那你大学唸什?”
余有年把配送薯片咬得脆响:“挖矿啊哈哈!”
有年又挑块肥肉送上:“行行行,明年就长到两米。”
来往录制气氛也算愉快。
大家吃吃喝喝难免有弄脏时候,高骜食物没夹稳,落到碗里时酱汁弹到身上。男演员连忙掏出纸巾递过去。高骜竖起手掌笑着说:“谢谢,有。”男演员缩回手继续搜刮食物。高骜埋头翻口袋,翻半晌抬头对余有年愁眉苦脸道:“原来没带纸巾,你有吗?”
余有年咽下食物没说有没有,他拍拍隔壁男演员问:“可以要张纸巾吗?”
等男演员给完纸巾又把头埋进碗里时,余有年才不动声色地把纸巾放到高骜碗边。
两人喝多,话题也放开。高骜问余有年:“以后忙起来可能会没时间照顾家人,你家人住得近吗?”
余有年用手支著脑袋说:“都是成年人,自己照顾自己去。”
高骜放声大笑,酒没喝多少倒是醉得差不多。“拍戏还挺多跟女演员相处情况,你女朋友会生气吗?”
余有年脸哭相:“哇高老师你这就欺负人,伤害单身狗也是虐待动物行为啊!”
高骜差点笑倒在地上。醉归醉,付钱时候倒记得抢著付钱。余有年也不争,这席酒喝下来他像参加完高考
“你在采访上说是真?”
余有年惊讶道:“那个胡说八道采访你看?哎呀学什都可以演戏嘛,少林寺弟子不也成演员。”
“也是。”高骜点酒上,喝下口问:“那你怎入行?当群演?”
余有年点点头。
“现在群演没有人牵线也难当啊。”
录制结束时候桌面上食物几乎被清空,大伙客气道别,相约明年再会。高骜随余有年走到餐厅门口,问要不要去喝杯。刚刚录影为保持清醒大家喝都是无酒精饮料。两季下来高骜也算是熟人,余有年跟着对方来到家有包厢清吧。
他没怎喝过鸡尾酒,随便点杯酒精浓度不高。酒上来后他盯着杯子里像是用水彩画出来颜色看。
高骜看他这傻气模样轻轻笑,“上次节目后你接戏好像不多啊,要是遇到合适给你牵牵线?”
余有年喝口酒,被复杂味道刺激得皱起眉头。“好啊,不过不急。”
“不急?”高骜愣愣。“你也,不小吧?不想早点有好点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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