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兴致盎然地拆开盒子,在看见礼物刹那间笑不出来。
“这是什……”
“戴上去。”
个白熊玩偶样式帽子躺在余有年手上。“真要戴吗?”
全炁被王蕊变脸戏法潜移默化,学着余有年挑起边眉毛不说话。余有年跌坐在床上,猛地手抬,手腕动,帽子被扔到房间走廊上。
全炁被她带得入戏,想上前给她擦眼泪,却被掌拨开。
王蕊像个混混样侧着头推全炁两下:“行,知道你讨厌。大不这戏结束后再也不合作不联络。”
全炁被逼急,还崴下脚,忍无可忍地梗著脖子吼句:“够!”
圈人同时往个方向看。王蕊点儿也不恼,反而颇为惊喜地拍拍全炁肩膀:“就是这个情绪,明天拍第102场,跟爸对峙时候。”她转过头去看已经整理好妆容,并且在注视这边余有年,又转回来对全炁说:“加油啊,无极弟弟。”
第102场里,个五分钟长镜头,全炁从个略为怯懦温吞男生,到释放愠怒,最后成为个为喜欢人挺身而出坚持己见男人。全场人,包括专门跑来看戏余有年都为全炁表现捏把汗,最终这个镜头条过。孔南父亲还在镜头外抱着全炁亲好几口。
身去让化妆师整理妆发。
“王蕊姐,可不可以别叫‘琪琪’?”
全炁声音有点大,连替余有年整理造型化妆师也看过来,但余有年仍然只有个背影。之前全炁已经提过几次,可王蕊不听。
王蕊近距离被喊懵,问:“为什余哥可以不可以?”
全炁支吾半天答不上话来。
“哦,不见,戴不。”
全炁登时压下眉,慢慢转过刚刚顺抛物线扭动
全炁像是夜间解开自己另面。有时候被余有年和王蕊逗急,会黑著脸骂人,把人堵到角落里,认认真真地从道德层面乃至法律层面都教育遍。捣蛋兄妹灰头土脸地去看剧本背影,是组剧人员最爱看画面。剧组里就没有天不是笑声满天飞。
余有年这次演戏份升级,酒店房间也跟着升级,个人住,宽敞得有点不适应。他打电话让全炁过来陪他吃夜宵。全炁来敲门时候脸是黑,今天被在镜头外余有年逗得频频笑场,影响专业水准发挥,气得半天没跟对方说过句话。
余有年边让全炁进门边赔笑道:“哎呀别生气嘛,以后不做影响你工作事情。”
全炁屁股坐在床上,撇开脸递过去个扁扁软软袋子。余有年惊喜地接住:“还以为今天没有!”
自从全炁生日第二天起,余有年每天都会收到份礼物。这是全炁算盘,就算不知道余有年生日,也能确保在当天有送出礼物。
王蕊忽然变成孔南模样,倒退半步缩著肩膀,颤抖着手指向全炁:“你、你搞特殊待遇!你搞性、性别歧视!”
全炁急忙否认。
王蕊转眼间冷起脸来,双手插腰仰起下巴道:“那为什就只有他可以?”
王蕊经常被夸演技好全炁不是没有听说过,但亲眼所见还是挺震撼。
见全炁呆滞不说话,王蕊立马眼眨泪光难过道:“爸爸说得没错,除他,别男人都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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