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干啊?”
“还能有假?”余有年到微博复制几个黑粉号帐户名,粘贴到微信对话框里。“看你可怜,走之前给你几个有潜质号。你之前不是说有人要搞全炁吗?这些号里面有个就是他黑粉。不谢。”
余有年推测过可能对全炁下黑手人,跟全炁同类型小生有两三个,大家都是半红不火,能踩下去个是个。趁全炁还没有火就弄下去,成本也低些。至于全炁得罪过人,以那人性格必然不会做这种事,很有可能是在工作竞争上把谁角色无意间夺走。其它那些因为别原因波及到全炁把人拉下水,余有年暂时思考不来。
公司,艺人之间这些斗争似乎没有家不这做,谁下手在职黑圈里稍微高层点互相打听下都能知道。可不巧是,那个当初让余有年去黑全炁,后来又因为他被挂就到处说他不行人,还真问不出来是谁。既然这样,余有年就换个身份蛰伏其中,他不信那个急起来乱回头咬人人只弄全炁次。那个把他拉黑删除微信号还躺在他通讯录里。
是职黑同行后,又以别号跟对方沟通,顺利用金钱击垮对方防线,把号买下来。
骂人哪有钱好玩呢?
这些天他在等个机会,恰巧看到前同行发条朋友圈说人员流失严重,他赶紧顺着话题找前同行聊。
“怎,又走几个人?”
前同行在微信上发来个悲伤表情包:“别提,都白养,这好赚钱都不赚。”
“可能赚够就走呗。”
“谁还嫌钱多?不是,你是赚够还是有别大买卖才这久都不接单啊?”
余有年眉头动,上勾。“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上次那个谁不是因为被挂就到处跟人说不行。”
“他傻你也傻啊!你换个号回来不就行,他怎知道还是你。上回也这搞定。”
余有年笑意渐深:“不,被那傻逼搞怕。去天桥底下贴膜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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