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带范空去吃夜宵时候收到全炁微信。什文字都没有,只有张图,上面有三张同天但场次不同电影票,全是《活到死》。
余有年拨电话过去。“你看三次?”
全炁声音有些激动:“对啊!太精彩啦!”
余有年手指绕着酒杯杯口打圈:“你不是在山里拍戏吗?”
全炁那边有车声:“请假出来看。戏排得很密,等到休息出来电影就下。”
抢匪晚步,扬起手中刀扎进男主角大腿。警察赶到制服抢匪,把男主角送去医院。
碰巧当天同区有场大火,许多伤患被送到医院抢救。男主角连急诊室门口都进不去。期间有医生问过他名字,见他只流血不叫疼,就拿棉花和纱布让他自己缠下,坐在门外稍等会儿。急诊室内跟打仗似,医护人员到处飞,器材搬来搬去推得轮子都离地。
天很快黑下来,除室内有光外面黑乎乎。有人发现急诊室门口倒个人。把人搬进去后才发现那人坐着地方全是血。惨白灯光照在男主角脸上,人早失血过多死。死之前还抽过烟,烟头躺在血泊里。他大腿被扎那刀刚好在大动脉上,可他痛觉敏感度低,在门口坐着坐着血流到脑子缺氧犯困,栽到地上就这“睡”过去。
男孩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救命恩人死,让父亲到医院慰问下死者家属。去才知道男主角孤身人,连尸体都没人认领。最后父亲从护士那里得知道男主角名字,做个牌位放在家里供奉。
深褐色木板上写着“余有年”三个字。与之相邻是另个木板,上面除标有名字还有张黑白照片,照片中脸不是谁,正是被骗面包小女孩。两个牌位放在起十分突兀,但又有定合理性在。
姓名跟性命原来是同物,丢就是丢。
电影播放完毕,大家久久不能回神,坐在椅子上没有离开打算。片尾字幕滚动,主演处写着“张三──余有年”“李四──余有年”“王五──余有年”“林六──余有年”,大家才真确信男主角就是余有年演。人群中爆出惊叹,飙脏话不在少数,所有人都发出同个疑问:“为什余有年长这丑?”
电影正式上映后,范空和余有年接受采访被个个放出来。两人讲述特效化妆运用,解开谜团。网上评论基本致,电影看完后很难用文字去描述心情和感受,太复杂,就像被人掐著脖子问“你选择吃屎味糖,还是糖味屎”。至于对于余有年演技,观众反应大致分为两种,种是“杀死这个男人不算犯法吧”,另种是“戏看完也没找到余有年在哪儿”。
夜之间,甚至周之间,几乎所有娱乐媒体都在报导和讨论《活到死》和余有年演技。
范空不做商业那套,余有年不用每个城市跑宣传,做得最多是接受采访,国内外都有,都是专业向,娱乐性质比较少。余有年是第次这严肃地跟别人分享拍摄经历和感受。问到范空为什选余有年,又动用特效化妆,直接挑个长相普通但有演技演员或许更简单。余有年这时才显平日顽皮性格,说:“因为坏啊。”范空在旁笑,并不否定余有年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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