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菲
《暧昧》。歌声轻柔，曲调和编曲有点年代感。
余有年看着歌词露出
和全炁
样表情。
“来不及。”余有年说。他指挥小乔：“你拍下你那两套衣服，连同你刚刚说那段话发到微博上。琪琪转发下，说今晚在跟
对戏没出过门。再转发琪琪。明天声明依旧出。”
三个人分头行事。
余有年转发配文字有点可怕：让看看大半夜哪个小朋友还没进过派出所。
最近忙，余有年少看几天职黑群便出事。辛苦群粉丝半夜帮他们带风向。余有年之前反黑公关攻略没白写。
他拉全炁进被窝，抽走对方手机，“睡吧，剩下让你工作室处理。”
，又是那种模糊得不像话照片，说是谁都可以身影，深夜进出酒店。余有年放大看半天，正要说话，房门又被敲响。
小乔睡得脸印子，眼皮撑不开也要怒目圆瞪：“靠！谁造谣！这是！只是换身衣服出门约个会就被说是你俩女朋友？3P？不是这个价钱好吗！他们瞎吗！这都是啊！”
余有年听到重点：“你劈腿你男朋友啊？在这里认识新欢？”
小乔跳脚，挥舞双臂说：“男朋友特地飞过来跟过情人节好吗！闭上你狗嘴！”
“那他过完节就走啦？”
原本以为睁开眼睛后事情能平息下来，不料杨媛告诉两人：“有投资商因为这次事情想撤资。”
本就不稳定资金链下子岌岌可危。当天课都取消，导演跟制片商量对策。余有年和全炁闷在酒店里，跟小乔起等杨媛消息。傍晚时候杨媛来电话，说事情有转机，让三个人好好吃饭。
原来资金链出问题后，制片人雇水军到处放消息，说《困兽》投资商要撤资，但有大视频平台有意投资。本来是无中生有东西，可粉丝当真，不管是个人粉丝还是双人粉丝，都涌去视频平台官方微博下留言，只要肯投资《困兽》他们愿意冲平台会员。从中午开始，波又波粉丝亮出自己冲会员截图。制片立马约视频平台商谈，平台也看见收益，内部有人评估过整部电影市场价值，似乎真有意要投资。
在酒店三个人听完杨媛陈述，久久不能回神。天之内柳暗花明又村，实在是太快。
今天虽然被停课，但全炁和余有年没有闲著，吃完晚饭后两人在房间里听歌练粤语。落地窗窗帘大开着，冷冽夜色画全炁半张脸，房间里米黄灯光填满另外半边轮廓。全炁哼著首歌，余有年没听过，歌词也不太能听懂。全炁表情太柔软，又埋藏着不易察觉郁色。余有年不知怎没能问出口这是什
歌，他用手机软件借全炁歌声找到那歌。
“没啊。”
余有年打个哈欠，闭上眼睛，笑得不怀好意：“那就是说你在房间里藏人啰。”
小乔红著脸脱鞋子要打人。全炁拦下来，“先处理正事吧。”
“杨姐那边有说要怎弄吗？”
“她正在联络律师发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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