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靠近,摸摸他写字手。长时间不握笔写字手上茧会变薄,反过来短时间内不停握笔写字,手上茧会变厚。全炁没注意到,余有年不正确握笔姿势已经令手指长几处茧。全炁把笔和板子放到地上,力度适中地给余有年按摩起右手。
余有年这段时间用手指在全炁身上写字练就出种本领,可以把字倒著翻著写,方便全炁看。他在全炁前臂上写下:“对不起。”全炁捏捏他脸说:“不用道歉,下次直接告诉好吗?”余有年垂眸,又在全炁前臂上笔划写起来:“什时候才能说话?”全炁亲上他额头,又亲亲他大眼睛。“快。”
知道余有年在生理心理上对写字感到疲惫后,全炁作出改变,但两人都没察觉,是林医生在观察后提出建议时才发现出问题。
般人见心理治疗师频率在周、两次左右,是医生时间忙,个对着好几百号病人,会诊时间都是见缝插针;二是贵,心理治疗师很多都是自己开诊所执业,没有个法定价格,越专业越有经验越贵。余有年情况紧急,周得见林医生三、四次。这次林医生提到另种治疗方法,需要余有年
夹菜。全炁闷闷地说:“饱,吃不下。”余有年咬咬泛著油光下唇,放下碗筷,踢著棉拖鞋到客厅掀开坐垫,把书写板拿出来。
全炁目睹整个过程,那不是随手扔就能扔进去地方,家里也没有养猫狗这种能捣蛋宠物,板子为什会在那里原因很简单。余有年提着板子回到饭桌前,下巴抵在胸口上,副把作业撕碎告诉老师说不见却在垃圾桶被找到残骸样子。
“为什要藏起来?”全炁沉着声音像道教鞭。余有年想抬眼看人可又不敢,只好提起笔在板子上刷刷书写:“错,你先吃饭。”
房子安静得能听见小鱼游到水面摆尾拨水波声响。仓鼠肯定又在看那飞在天上没脚邻居。
全炁探过身子把人拉到腿上,又伸手把余有年碗拿过来,碗里还剩下口饭,先把腿上人喂饱,全炁再解决自己那半碗,也不嫌腿上坐着个人碍手碍脚。怎估计余有年也有三十岁,藏写字板,现在还在板子上没有意义地画圈圈,这种和年龄严重不符行为,真是让人看又气又觉得出奇可爱。
饭后全炁洗碗,余有年垂头丧气地拿衣服去洗澡,被全炁半路拦住。“你等下,起洗。”余有年听眼睛都亮,连忙回房间替全炁拿衣服。
全炁收拾好饭桌和厨房走进浴室,看到画面是个大男人缩成团蹲在浴缸边上拨水玩,真有在乖乖等人。全炁禁不住笑,把人拉起来脱掉衣服,余光瞥见洗手池边上放著写字板。
这段时间全炁为舒缓余有年压力,在网上查很多资料,买堆乱七八糟东西,有香薰有浴盐。今晚他给余有年弄个泡泡浴。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像飘浮在云层间。全炁在水下握住余有年脚踝摩挲著。
“是不是治疗太累?”
余有年正在堆泡泡,听见问话后把手放到水下洗掉泡沫,再去拿洗手池边上板子。他洗头,发梢上滴著水,认真写字模样十分乖巧。“写字打字有点累。”他把写字板抵在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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