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对不起小乔。”
“也不是!”
“你有屁快放。”
大树斟酌半天言辞:“怎不见小炁送花?”
余有年被问得愣,似乎没思考过这件事。“你怎知道?”
竟人红谁都要跳出来说两句。最近像被用扫帚赶作团,截图满天飞,还有新发言,说余有年在学生时代霸凌过同学,用颜料糊前桌脸,把人给搞哭。又有说余有年爱作弄人,老玩邻居家门。他爷爷奶奶爱打小孩,难怪他爹妈是那个样子。
余有年要是有时间留意这堆真真假假流言,笑也能笑上半天。让他挑个最想解释“过往”,他可能会选校园霸凌那个。那时他在课室角落专心分配辣椒酱,前桌是体育委员,忽然回头问他运动会参加哪项比赛。他被吓著,手里辣椒酱挤小坨飞到前桌脸上靠近眼睛地方,前桌顺手擦,立刻辣得怪叫又被刺激得落泪。余有年赶紧把人扶去洗手间洗脸。没想到件啼笑皆非事情成霸凌事件。
这股风有人掌舵,已经吹到他入行前工作不明,学历不明(大部分流言只有中小学时期,没有大学);此外口齿不清唸台词剧本对白不够专业;靠全炁及其经纪人上位等等。时间,余有年私人情况比电视机上播放电视剧还好看,知情不知情都爱说上嘴。
训练有素粉丝已分配工作,像是校园霸凌那样有负面影响流言,他们找当时人解情况,做出澄情文章;造假图也列举证据。至于家庭情况,粉丝组织称那是个人隐私,粉丝以及任何旁人都没有立场批判。这系列应对大方得体,不愧以前余有年偷偷传授过秘笈。事情其实和以往每次艺人遭受“洗礼”是样,暂时没有闹大迹象,杨媛便没有更多动作。
《初生》里余有年戏份不是十分多,八月左右便杀青。
大树说:“没有见你抱着哪束花不放。”
余有年眨眨眼睛,做作地叹口气。“感情嘛,不都是那回事。”
大树越是强作镇定,就越明显地坐立不安,登机后趁起飞前问单亲母亲最近孩子情况,明明在瑞士时还同房几天,怎回来连花都不送。余有年用余光直关注大树,只有那笨拙人没察觉到他难以压平嘴角。
夜深,楼道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余有年拉行李走过声响。他停在家门前看着拇指大小猫眼,里面透著光。他驻足来回思考是不是出门前忘关灯,那得亮足好些天,电费跟他眼皮样在跳。钥匙叮叮当当插入锁孔旋转,门内光偷偷溜到通道上。
玄关处盘坐着个人,圈起腿间放著鱼缸,鱼不怎游动停顿在水间;那人手上握著只仓鼠,毛团正酣睡着,如同握著它人样。屋子活物都在这儿,迎接屋子主人归来。
杀青那天大树不知怎有点焦虑,余有年开玩笑道:“不知道人还以为是你杀青。”
“没有没有,就是……”大树支支吾吾。
所有花他都放到车里,每束都艳丽怒放,饱含送花人心意。他会儿瞟眼花,会儿瞟眼心情不俗老板。
余有年催他开车,得赶飞机回家。“你这心虚样子,是不是做什对不起事情?”
大树急忙否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