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钥匙余有年还留着,他比小偷还畏首畏尾,光插钥匙就花半分钟,怕发出声响惹来老人。结果老人在午睡,打雷也听不见。两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四眼相瞪会儿,老人便醒。
老人从睡房出来看见客厅有人吓得差点晕过去。余有年记起脸上还贴著胡子和眉毛,赶紧撕下。老人看清楚是谁后转头就去找扫帚和拖鞋。全炁担心地握住余有年手,后者叹口气,从沙发上滑落跪在地上,姿势标准动作纯熟,看到小时候挨打影子。
奶奶鞋子抽得像打松棉被样响,嘴巴不骂人,但脸憋得通红。余有年怕她又要进医院,被打疼也不敢挪动,他要是躲,奶奶就打得更厉害更久,还是乖乖让奶奶打够,警报就解除。爷爷提着扫帚赶来,刚挥动木棍便被心惊胆跳全炁拦下。
“爷爷!哥哥他知道错,这次是来道歉!”
全炁忽然出声又把俩老人吓跳。
115.
狗仔蹲几个月没能蹲到余有年,全炁倒是正常工作,休息时呆在家不出门。他们万万没想到,曾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走过长发长裙就是余有年,光明正大进入全炁所住小区。上次他们没猜到,这次同样错失在工作上立功机会。
余有年搬进全炁家后,当起姚遥服装品牌网上客服。姚遥没有优待他,其他客服领什工资,他就领相同,不多分毫。他从全炁那儿再借笔钱,还外人债,而全炁成他唯债主。有天晚上,余有年在计算打工每个月能存多少钱分期还给债主,这时间得花上好几十年。全炁在旁看着觉得有趣,以为余有年会哭丧著脸为清还债务之日遥遥无期而苦恼,没想到余有年开心得手舞足蹈,说:“这样就可以赖着你辈子啦!”
现在全炁跟余有年关系明朗,全炁还是想向余有年爷爷奶奶争取下,认同两人交往。前两次见面不是鸡飞狗跳,就是不明不白,两人应该正式地明确地向老人表达在起决心。
余有年不敢瞧全炁,边喂鱼边说:“他们知道造谣你事情,让有多远滚多远……”
“你怎也在这儿?”
原来刚才老人急着家法侍候孙子,压根儿没注意到屋里还有第四个人。见老人顿住,全炁趁机插足于老人和余有年之间,把人护在身后:“是来跟你们解释,先坐下吧。”
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匀气,全炁烧水泡茶,给余有年使个眼色。余有年得令,提起两个跪到发疼膝盖,脚深脚浅地去洗水果。
客厅里剩下老人和全炁,老人气息仍有些急促,但没耽误他们向全炁道歉:“孩子,是们余家对不起你。”
老
全炁诧异:“他们怎知道?”
“邻居告诉他们……”
“这样啊,那这次由带你回去吧。”全炁说。
余有年又向全炁借钱,给老人买很多慰问品,因为是请罪用,全炁没有免去他这笔债务。出发那天余有年贴上假胡子和眉毛,简单乔装下,打死也不再穿上那件长裙。
为不给老人赶出门机会,余有年先斩后奏,没事先通知老人他和全炁会回去。下车,余有年腿就忍不住发抖,全炁替他拎些健康食品和食材,他提着给老人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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