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固然看不进去,但次数多全炁就练出本领。有次他背词背得入迷,自己跟自己对戏,忽地感觉腿上沉。他搁下剧本,看见余有年正坐在他小腿上深仇大恨地盯着他平平无奇裤裆。
“你,为什在睡觉?”
那时候两人刚在起,全炁直接被点着,连续烧两天,余有年不得不负责灭火。
经过好些年照料,全炁膝盖好很多,天气不好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痛得睡不着觉。
“不老。”全炁拨拨余有年头发,把那根新长出来白丝藏起来。“你
“推、推后面吧,前面、前面够。”
余有年顺从全炁要求先推大腿背面。没想到肌肉越推越僵硬,要不是全炁还能喘气,余有年都怀疑这趴着不是活人。
“你是不是不舒服?”
全炁估计忍不住,从床上窜起捂著裆跑走──砰──余有年半天才回过神,他敲响被紧锁厕所门放话:“弄好就出来,继续按。”全炁在里面嘀咕什他没听清,只见他掌拍到门上,留下个油亮手印:“你还要不要你膝盖!”
全炁出来直低着头,躺到床上拿大枕头个盖裆个盖脸。余有年顿笑:“你那天弄时候怎不见害羞啊?”
“呸呸呸,”余有年语气离真心远去,“说错话,你掌嘴吧爸爸。”他低头用力亲全炁嘴上,还敢数数:“下,两下,三下……爸爸,够吗?满意吗?”
全炁板着脸摇头。余有年不跟他拉扯,退下去又开始推拿,“行吧,等会儿脱裤子让你打屁股吧,先伺候完你腿。”
推拿总要点时间,余有年边出力边嘟嚷:“比你大那多,怎是先伺候起你来?你这腿啊,等老你还搬得动吗?人家说养儿防老,老牛吃嫩草也有点同理,怎到你这儿就拐弯跟主流思想说再见呢?”
房间静悄悄,余有年自己叨半天察觉不对劲儿,抬头才发现全炁睡着,剧本躺在旁边。
他轻轻摇醒那人,“起来泡脚。”
“情况不样……”
余有年推拿没会儿,全炁拿手压住胯上枕头。余有年也不逗人,轻声说:“这很正常。”
全炁拿开脸上枕头,诧异道:“医师给你推拿时候你也这样?”
余有年把剩下碍事枕头掀开,继续手上工作,“给你按你什反应都没有,那下次就不来。”
这种情况持续段时间,余有年也不管全炁好不好意思,只要有时间就跑来给全炁推腿,叮嘱泡脚。全炁每次都苦忍,后来实在没办法,就躺着看书看剧本,好歹能挡住脸,顺道有效利用时间。
水早烧好,放凉到可以泡脚程度,艾草味道有些涩。全炁拉过余有年起泡,两人并排挨着坐,塑胶桶不大,脚踩脚。
“发现你越来越过分。”余有年说这话时候脚把水踩得啪啪响。没等全炁反应过来,他举起手机照镜子,扒脸看,凄凄然道:“人老珠黄,差不多该被换掉。”
全炁惊讶中琢磨出丝头绪,还没抽丝剥茧便被那当镜子使手机拍到裤裆上,他恍然大悟。
余有年副业开张是在全炁唯次小型生日见面会后。没推到半,原本仰面躺着全炁突然翻身趴在床上。
“还没推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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